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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閒聊一會,凌雲知道日後依重兩人之處甚多,也不再矯情。當即堅定爭霸天下的念頭,並肯定自己在等一個契機。
兩人聽得大喜,他們最怕的就是凌雲半途而廢,為他人作嫁衣。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人,聞言喜不自勝。
正事說完,凌雲再與兩人交流一會“太極神功”的心得已是中午,直到仇遼前來說有人前來拜訪才各自散去。
路上,凌雲問道:“仇遼,你也知道我在大理無親無故的。到底是何人前來?你倒說說。”
仇遼恭敬道:“將軍,具體是何人小人亦不清楚,不過夫人呼喚對方為三哥,想必是將軍的故人吧!”
凌雲一個機伶,他知道段家遲早會找自己討個公道,想不到段凌風真的來了。他想了一會兒,已經有了計較,當下快步前往大廳。
凌風獨自一人,來到本屬於自己的皇宮,心中黯然。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佔領大理皇宮的不是別人,而是情同手足的四弟。這些日子以來他十分矛盾,躲在天龍寺,不願前來相見。此時,坐在廳中,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幾女說話,心神不屬的不時望著大門。
凌雲登入大門,一眼便看見凌風,英俊不凡的儀容盡是滄桑之氣,整個人消瘦了不少。凌雲暗自嘆息一聲,是自己對不起他。然而大理在自己眼中,是爭霸天下的跳板,此刻斷不可能還政於段氏,而且就是自己同意,趙佶也不會同意的。
凌雲強笑道:“三哥,別來無恙吧!”
凌風複雜的看了凌雲一眼,雖然他心胸寬廣,根本沒有在意皇位,但是自己視如手足的四弟將自己的帝位斷送了,若說沒有絲毫氣恨是假的。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四弟,我想與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凌雲點點頭,他的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自己也正有此意。當下邀請凌風至自己的書齋,疏影獻上香茶,輕聲告退。
凌雲見氣氛極其尷尬,嘆息道:“三哥,你是不是很恨我?”見他沉默不語,說道:“這是人之常情,即使一個人極端不在乎,但是當其被別人奪走,而且還是自己真誠相對的兄弟,心裡面更加難受。兄弟情份似乎成了被利用來成就自己名聲的工具,換成我,我也會如此。三哥沒有提劍殺我,已是最大的容忍了。”
見凌風默默聆聽,又道:“想必三哥也知道,是朱丹臣去宋朝求助,而小弟皇命難為,本欲推辭,然而大理國有三哥在,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哪知趙佶早有預謀,當小弟平叛後想班師回朝,然而他卻將大理國佔為己有,成立什麼大理郡,並讓小弟掌管兵權,家嶽當第一屆郡守。其中的無奈和痛苦豈是外人所知?在天下人眼中,我凌雲已經是一個助紂為虐的人,親手葬送了自己結拜兄弟的江山。然而名聲在我凌雲眼裡又有何重要,只不見我實在無顏見三哥,所以來到大理如此之久卻不曾拜訪。”
聽著凌雲真真假假的話,凌風的神色好了一些,他說道:“皇命難為,四弟的難處我豈不知?這也是今日才來相見的原因,不管如何,我們是歃血為盟的兄弟。我,我不怪你。說實在,皇位根本不再我眼裡,除了找回雲弟,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達到武學極道。”
凌雲心下慚愧,他知道趙佶將大理據為己有,都是自己一紙書信造成。而凌風如此胸懷,著實讓他汗顏無地。沉默了一會兒,他目光灼灼,堅定道:“三哥,你放心。大理暫借幾年,我發誓,一定將一個強盛繁榮的大理還給你,而且大理的領土將擴充套件不止一倍。”
凌風喬舌難下,四弟莫非想造反?看著凌雲堅決的眼神,他知道凌雲是認真的,他言下之意豈不是……他不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阻止道:“四弟,千萬不要做傻事。大理沒了就沒了,你的心意為兄心領了,但是沒必要去冒險,那可是誅滅九族的事啊!”
輕飲香茗,凌雲淡淡言道:“天下人如何看,我不在乎。人生一世,草木一生,功名利祿過眼雲煙,唯有親情、愛情是千古傳頌的。三國時,關二爺過五關斬六將,只為成全兄弟情義,一生追隨劉玄德至死不渝,我們結拜雖然不如他們,但是我又不如古人麼?三哥可曾見過我定下來的事情有改變過。這種心態,在趙佶下定決心將大理佔據的時候我就有了。不然死後如何去見自己的兄弟?”
“四弟,萬萬不可,這……”凌風可真焦急了,忘記了心中的不快,衷心的為凌雲擔憂了起來。他想不到凌雲居然為了兄弟之義,甘冒天下之不韙。
凌雲手一擺,阻止了他要說的話,說道:“我意已決,說還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