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百姓對朕感恩戴德,恨不得為朕誓死效忠;朕親政不久,施恩有餘威望不足,一代聖君當精通文武,然而朝中老臣頗有不服之言,認為朕年少無知。哼!豈不聞有志不在年高?凌雲那七千士兵均是受朕之指點,凌雲按朕之法子所練,宛如朕親自操練一般,日後七千鐵騎出世之日將是阻住悠悠眾口之時。”
童貫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吃驚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有人說七千士兵練習之時殺聲震天,原來凌將軍是依著陛下之法子,他練兵如同陛下親臨。我就說呢!凌將軍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年輕人,怎麼又能如此厲害法子,原來一切都是陛下暗中傳授教導之法,難怪,難怪。”
宋徽宗見童貫目瞪口呆之狀,高興之極,大笑道:“那是當然,得朕親授是他們莫大的福緣,朕之精兵當然如此,七千鐵騎若上陣將會如何?”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凌將軍用陛下之法後,士兵體格變強,士氣高漲。陛下,能不能傳授一些練兵之法給奴才,日後奴才當用陛下之法將遼國蠻子殺個片甲不留。”童貫聽得宋徽宗一語,眼現崇拜,恨不得立刻跪下。
宋徽宗含笑不語,望著童貫心悅誠服的模樣,飄飄欲仙,心裡得意的道:凌雲這小子還真將朕之法子認真實行了,是不是應該給他計程車兵加一點伙食呢?這可是朕的子弟兵呢!凌雲這小子多次要求,說朕的子弟兵豈能低於人下,應該獨立成軍,顯示其與眾不同之地位。回首一看,只見童貫猴急的模樣,知道自己的法子真的很行。越加高興,說道:“凌雲之七千士兵是天子門衛,當獨立成軍。”驀然,眼中現出一絲玩鬧的光采,站起身來,玩味十足的道:“凌雲曾向朕抗議過,用了朕之法子,被士兵們背地裡封了一個綽號,叫什麼雪域魔將來著,這小子居然敢向朕抗議,天下間也只有他一人了。嗯!童貫,立刻擬旨,封凌雲為雪域魔將,天龍營擴編為一萬人,直接聽朕之號令,种師道無權過問天龍營之事。放凌雲一天假,今日士兵們自行練習,聽說他兩個月來一直住在軍營,想必這個浪子早已奈不住寂寞了。如此也體現朕之龍恩浩大,體恤將士。”
童貫當下快步準備,不一刻弄妥。宋徽宗大印一蓋,讓童貫親自送去,可見對凌雲重視的程度。
凌雲接到聖旨,高興之餘復又哭笑不得,不過雪域魔將這名稱他沒有拒絕,聽童貫賴著自己要皇帝的作戰訓練法子,心裡冷笑,不過還是將一些宋徽宗狗屁不通的“作戰理念”傳給了童貫,他想不到自己天花亂墜的亂吹,宋徽宗居然當真了。不過這樣也好,日後自己可以依此撈來更大的好處。
童貫離開後,凌雲提著聖旨,大搖大擺的向種凝煙宣旨,見種凝煙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跪,心裡大爽。帶著聖旨自行到種凝煙的騎兵營中挑出三千精銳,種凝煙差點兒氣得吐血,凌雲太狠了,居然將自己花盡心血訓練的五千騎兵被他一下子訛走了三千,若是凌雲手裡沒有聖旨,恐怕早已拔劍上去砍人了。
凌雲見種凝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擠眉弄眼的道:“種將軍,凌某可是自由之身了,日後你也沒有資格來命令我了,咱們兩不相欠。哦!對了,謝謝種將軍的慷慨大方,嘖嘖嘖,一下就是三千精銳,不愧是種帥的小姐,果然巾幗不讓鬚眉。”
種凝煙柳眉倒豎,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拔出寶劍,遙指凌雲,氣得嬌軀顫抖,語不成調的道:“凌雲,你,你好無恥。兩個月後敢不敢和我來一場對決,你帶天龍營的一萬士兵,我帶一萬我的兵對決。”
“對決就對決,公還怕母?男上女下自古皆然,難道種將軍還想騎到我身上?不過對決嘛!當然要有彩頭,而且兩個月太長了,一個月後我的兵一定打得你的兵直叫娘。你敢賭一局嗎?”凌雲笑嘻嘻的望著身材高挑火暴的種凝煙,故意色眯眯的打量。
種凝煙氣得全身輕顫,劍尖不住抖動,這兩個月來,她一直對凌雲採取“特殊”關照,凌雲倒也沒有再如前次那般無禮,不過她雞蛋挑骨頭之舉讓凌雲避之若虎。一直以來,種凝煙冷若冰霜,神聖不可侵犯,今天卻被凌雲氣得不輕。
“我接受,賭注我來定,誰要輸了就可以向對方提一個要求,對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種凝煙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恨恨地的望著凌雲,若非面前有數千士兵,性情剛烈的她恐怕早已砍了過去。
“好,你說的。記住,是任何要求。”凌雲聒不知恥的打量著她。
“喂!拜託,不要這麼色眯眯的看著我好不好?我會害羞的,莫非,莫非你愛上我了?”看著種凝煙吃人的眼神,凌雲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