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跟媽媽和嫂……”他本來是想說嫂子,可又覺得自己不配這麼叫,想了想,還是換了個稱呼,“跟顧家小姐說一聲對不起。”
“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總有一天會想明白。”媽媽追上去已經這麼久,該說的、該解釋的,應該都已經塵埃落定。這一次,他已經做好了接受嚴厲懲罰的心理準備,別說被罰睡書房,就算被趕出家門幾天他也會心甘情願接受。
如他所料,等他離開容駿的病房,媽媽已經回來了。但,此時站在她身邊的並不是他最想見的那個,而是他最不想見的那個人。
“我都聽說了。”容天業的表情十分複雜,糾結半晌才勉強擠出這幾個字。
容成驍從來沒把這個人放在眼裡過,自然也不會費心去接他的話。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疑問需要得到解答,“她人呢?”
“我已經讓司機送她回家了,你也別太擔心,她只是被氣到,一時間緩不過來,讓她冷靜一下,等你回去再好好哄哄她。”
“知道了,她會生氣也是為我考慮,我有心理準備。”
母子倆一唱一和,搭配非常默契。不知內情的容天業聽了這段對話之後會很自然地以為他們是在談捐腎的事。考慮到成驍的態度太過冷淡,他也不會送上門去自討沒趣。在病房裡躺著的那個也是他兒子,現在可不是偏心的時候。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門把時,容成驍卻主動開了口,“馬上就要準備檢查和手術,他現在需要休息,你最好不要進去打擾。”
被‘嚇’到的容天業幾乎未作任何考慮便乖乖把手收了回來,“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我母親不喜歡見生人面,麻煩你不要出現在她視線範圍內。”有人主動找不痛快,容成驍自然樂得成全。
面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