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陳院判一眼。
當初先皇出事就是靠著冠軍侯夫人一手針灸之術延續壽數的,只不過這件事除了當時在場之人,對任何人都不能再提起,包括新皇,是以他猶豫許久還是不好貿然提出請冠軍侯夫人前來。
陳院判是怎麼了解到冠軍侯夫人醫術的?
泰祥帝眼睛一亮:“對,對,冠軍侯夫人是神醫弟子,一定能救大皇子的,快去把冠軍侯夫人給朕請過來!”
冠軍侯府接到皇上口諭後,在內侍的催促下,喬昭只顧得上換了一件衫子就出門了。
邵明淵跟著鑽進宮中派來的馬車。
“侯爺”內侍有些意外。
邵明淵一臉嚴肅:“皇子抱恙,為臣子者既然知道了哪能安心在家等著,我跟過去在前殿替皇子祈福吧。”
看著撂下來的車門簾,內侍抽了抽嘴角。
冠軍侯哪裡是不放心皇子,分明是不放心媳婦啊,難怪人們都傳冠軍侯愛妻如命。
這個時候他一個內侍當然沒必要與冠軍侯理論,愛去就去唄,反正大皇子若是平安一切都好說,若是不妥,不知多少人要倒黴呢。
想到這裡,內侍重重嘆了口氣。
馬車內,喬昭與邵明淵挨著坐下來,由馬車的顛簸可以感覺到車伕的急切。
“看來大皇子情況很不妙。“喬昭低聲道。
這個時候,宮外尚未傳出二公主歿了的訊息。
邵明淵眉頭緊鎖,壓低聲音道:“這就是李神醫所說的後患吧?”
最近這次南行,李神醫特意叫他敘話,便是提醒他注意此事,避開風波。
“十有**便是了,李爺爺雖沒有明說,我卻請教了他老人家當初開出的藥方,根據其中幾味藥性推測,提前破戒的話對患者子嗣與其本人都會有影響……”喬昭聲音越發低了。
邵明淵聽得心頭一跳:“眼下對子嗣的影響已經證實,那麼對本人的影響”
喬昭臉色陡然紅了一下,輕咳一聲道:“因禁了一段日子,剛破戒那段時日患者會瘋狂沉迷女色,這樣就把不穩的根基越發弄壞了,時間一久,等好不容易積聚的精氣耗盡,患者恐怕會對婦人敬而遠之……”
邵明淵臉色微變。
平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只能認命,可皇上要是子嗣出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