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泰祥帝狼狽起身,鐵青著臉拂袖離去。
良久後,黎皎轉了轉眼珠,抓著支離破碎的衣裳坐起身來,臉色卻難看極了。
皇上這是……不行了?
不,不可能,皇上還不到四十歲,怎麼會不行了?
從玉芙宮離開的泰祥帝幾乎是崩潰的。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不近女色,因為沒有這個衝動,然而不想與不能是完全不同的。
難道說他從此不能人道了?
泰祥帝一想就覺暗無天日,腳一軟往下栽去。
“皇上!”跟在身後的內侍們大吃一驚,忙把他扶住。
“去,去鳳藻宮。”泰祥帝抖著聲音道。
他沒有問題的,一定是對那個賤人太厭惡了,才提不起興致。
對,就是這樣!
泰祥帝匆匆趕到鳳藻宮,劈頭蓋臉問道:“皇后呢?”
宮婢忙道:“皇后正在花園賞花。”
泰祥帝拔腿便向花園奔去。
彼時花開正好,皇后正低頭輕嗅一支盛開的薔薇,聽到動靜不由回頭,見是泰祥帝忙屈膝行禮。
泰祥帝拉起皇后便走。
“皇上?”皇后詫異不已。
泰祥帝卻不說話,把皇后拉進屋中,冷喝道:“你們都出去!”
待內侍們魚貫而出,泰祥帝立刻把皇后往床榻上一推,跟著倒了下去。
“皇上,這是白日,您,您不能”
“朕是皇上,有什麼不能?”面對皇后,泰祥帝到底多了幾分尊重,給了一句解釋。
帶著幾分狂暴氣息的吻落在身上,皇后眼角滑出一滴淚,最終順從下來。
成親半載她還是處子之身,這份恥辱不能對外人道一個字,她總不能一直揹負著。
約莫一刻鐘後,直挺挺躺在床榻上的皇后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泰祥帝坐在她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麼靜靜過了許久,泰祥帝深深看皇后一眼,狼狽而逃。
李院使與陳院判聽聞皇上召見,心裡就開始直打鼓。
幾位皇子皇女都沒了,大公主剛剛看過,應該不會再有更嚴重的事了吧?
“李院使請。”
“陳院判請。”
到了御書房門口,二人互相推讓著。
“李院使是上官,理應先請。”
“陳院判伺候皇上最久,我雖厚顏佔了院使的位置,卻遠遠不如,還是陳院判請。”
這種風雨飄搖的時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