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明,不必太過謹慎,我這間屋子都是用鋼板加固,又做了特殊隔音處理的,即使有竊聽器也傳不出去!”
黑麵中年人這才坐到了李士群的對面。
“我們有一年多沒見面了吧?”李士群將一盒香菸推到他的面前。
黑麵中年人點上煙,愜意的吐出一個菸圈,“一年又七個月零十二天!”
李士群頓時笑起來,“難為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黑衣人笑笑,“責任重大,不敢掉以輕心!”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的表情肅穆起來,“要走了嗎?”
李士群無奈的點點頭,黑衣人的神色則顯得興奮起來,“早該如此,江浙天空海闊,何必留在南京受那些窩囊氣!”
李士群一擺手,“不過,晚上還有一個家宴要參加,如果不去的話很容易會引起懷疑,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話音剛落,電話卻響起來,李士群驀然的站起身,走到書櫃邊,開啟櫃門,從裡邊拿出一個電話聽筒。
聽筒裡的聲音很熟悉,李士群將腰板挺直,“汪先生,這條線路很安全,您請說!”
汪精衛的聲音顯得很疲憊,還偷著一絲無奈,“我只說一句話:寧贈友人、勿與家奴!”
汪精衛頓了一下,又說了一句:“小心肖一城!”
聽著電話中的忙音,李士群呆立了片刻,他輕輕的放下電話,將書櫃恢復原樣,心中卻如同翻江倒海。
世人包括黃敬齋等心腹都以為李士群和汪精衛不過是互相利用,而李士群為了討好汪精衛才積極介入施旦的事情。殊不知,兩人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前,便開始了私下的合作。周佛海等人貌似忠誠,實際上卻暗地裡與重慶眉來眼去,汪精衛看在眼裡記在心上,這些年,汪精衛的權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