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練,也沒那個閒心,再者,我身邊的宮女都不識字,探討更加不可能。不過,想想我跟人家比起來,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所以,湊合著過吧。我自己跟自己說。
“死奴才,杵在那裡做什麼,不知道擋了本太子的道嗎?!”驕傲狂佞的聲音,不用說,定是東宮的那個主兒。
“奴婢叩見太子,太子爺萬福。”我放下手中的掃把,向他下跪。這次,他又想找什麼茬,不過,頂多也就是話毒一點,讓你跪久一點,有了前幾次的教訓,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最後慘的還是他。
“哦,原來是墨瞳啊。”他一拍腦袋,像剛想起來似的,“我倒是誰,我說你怎麼在這幹起粗活來了,皇阿瑪捨得嗎?”
“回太子話,相必太子爺是貴人多忘事兒,前些天奴婢還跟您回過這事呢,奴婢現在只是乾清宮的灑掃宮女,所以這是奴婢分內之事。”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趙順兒,我有些明白過來,敢情是為他的好奴才出氣來了。
前幾天,因看不過去他那副狐假虎威的樣兒,原來打算安分守幾,明哲保身的我終於還是跳了出去,用我自認比較文明的詞兒,暗藏殺機地丟了過去,我以為他水平沒那麼高,應該是沒聽懂,哪想他的境界都到了這地步了,我是小看了他,今天才惹的一身腥。
“瞧瞧,倒是我的不對了。”胤礽笑得詭異,“到底是個文化人兒,說話就是不一樣,順兒,你看看你自己,再比比人家,好好學著點,要不,你還會只在我身邊混嗎?早像她一樣攀上高枝了。”
“爺,奴才就這麼樣,笨,也只能是給爺跑跑腿,打打下手。奴才怕,有一天摔下來,疼。”
“說的是。你瞧,這心思你又得好好向她學了不是。人家現在可還好好的,你怎麼就一下給摔疼了,摔殘廢了,又不是紙糊的。”
“是是是,奴才受教。”趙順兒連連點頭。
“奴婢謝太子爺教誨。”我恭聲道,“不知道太子還有別的吩咐沒有,奴婢還有雜事要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