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不過現在我們手裡可是有皇上新建的內帑的鑰匙,從銀行和交易所裡抄來的銀錠和金條現在都在內帑當中,只要我們操作隱秘一點,將這些金銀帶到遼東,遼東就能夠發展起來,到時候我們也能夠安如泰山!”
此時形式平靜下來,王安也恢復了思考能力,對於徐鴻儒的提議,王安卻不怎麼熱衷,他卻說道:“徐公公,投靠李如柏,他一介武夫,萬一眼紅我們的財產,直接把金銀強奪了去,我們那不是給人家做嫁衣了?要我看,那還是找艘船從天津出海的好,如今南洋、南越、暹羅等地,託北海王的福,都對我們天朝子民頗為友善,只要到那裡,我們有這麼多錢,快活地過上一輩子那有多好?”
萬曆四十六年三月,度過春節之後,天剛剛回暖,無數的兵艦就湧入了天津港,一共六個師,十萬大軍由閻應元統帥,從天津港登陸,直逼北京城下,此時北京城的那些士兵根本就兵無戰心,那些剛剛招收的禁衛,還沒怎麼訓練就被拉到了禁衛當中,雖然拿到的金銀不少,不過現在北京城除了金銀,什麼都缺,就算是有金銀也買不到東西。
而下面,閻應元讓三百門100mm加農炮一字排開,足足圍著北京城繞了大半圈,並且在城根上安放了土石製作的靶子,一次齊射,百炮齊發,土石飛濺,有幾門的炮手打得不準,有的打進了筒子河裡,所幸沒打到城牆上,北京城可是日後朱由崧的地盤,要是打壞最後還得自己修理。
“他xx的,城頭上怎麼連個人都沒有,我們表演的精準炮擊怎麼連個欣賞的都沒有?”閻應元對北京城裡的逆黨非常不滿,有膽子發動政變造反,卻沒膽子守城,而且城門都是人用土石給塞住了,也不像是要投降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打得什麼主意?
朱由崧並沒有給閻應元下達攻城任務,北京城是大明首都,而且朱由崧又沒有打算遷都,所以閻應元也只能**嚇唬人了,除了這種真炮實彈的嚇唬人之外,閻應元他們主要打的炮彈其實是宣傳彈,也就是將宣傳彈塞進彈頭,到半空中,彈頭殼爆開,宣傳單就會像天女散花一樣撒遍北京城。
閻應元當然不知道被京城當中的情況,此時北京城中已經亂作了一團,楊漣、李三才和汪文言等人面對外面圍城的局面,再加上宣傳單當中萬曆皇帝現身南京,下詔討逆的詔書,直接把他們給嚇壞了。
楊漣、李三才等東林黨人雖然反對朱由崧,卻不是反對萬曆皇帝,那畢竟是當朝皇帝,反對皇帝那就是大逆不道,他們對於宮廷政變的具體內幕根本不清楚,他們還以為皇帝早已經駕崩,因為太子他們近水樓臺,所以才沒有反對太子登基,如今皇帝居然還活得好好的,當時太子和徐鴻儒他們打得什麼主意,他們也就能夠想得出來了,太子徐鴻儒他們打的主意根本就是想讓弒君篡位,如今他們這些人自詡忠義,此時卻被徐鴻儒他們騙到了,也背上了這種弒君不義的罪名了。
夏允彝就更悲慘了,他不過是一時衝動,因為反對朱由崧的政策,到北京來參加了復社,卻沒想到居然就被牽連到了這次大案當中。
“李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難道繼續這樣下去?”
李三才說道:“馬上進宮,這次並不是我們的錯,我們雖然有附逆之舉,不過如今卻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否則就算是我們死了,也是會被排除家譜,留上汙名,此時只能勸太子不要頑抗,趕緊投降,才能夠讓我們有一線生機!”
李三才的話馬上就得到了眾人的同意,在家丁的擁蹙治下,來到了皇城當中,此時皇城也已經一片大亂,很多宮衛懷裡都鼓鼓囊囊地,似乎是裝著無數的財寶,李三才卻無心去管這些,徑直來到了朱常洛的寢宮,但是剛一進入就聞到一股臭味,這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十六章 七大恨
“這裡有血!”夏允彝突然發現在在一個鑲金的紫檀木龍紋櫃下面,居然滲出了點點血跡,李三才一把拉開有些神經兮兮的夏允彝,自己上前搓了搓滿是冷汗的雙手,開啟了櫃子,只見王安跟一男一女兩個已經死透了的人,被隨意關在木櫃當中。
讓李三才吃驚的是,那兩個死透的人當中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前不久剛剛登上帝位,還未來得及制定年號的朱常洛,而王安胸口被刺了一刀,傷口極深,仍然還在向外流著血,可見還沒有死去,若不是王安身上也有些功夫,此時已經熬不住了。
李三才從旁邊的黃絹當中扯下一塊,包住王安的胸口,拍了拍王安的灰白的臉,王安此時也悠悠醒轉過來,看到李三才連忙叫道:“快……李……大人,徐鴻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