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按道理來說,這糧食起火了,那些士兵定然會拿水來撲滅火苗的,為何會眼睜睜地看著大火將全部的糧食燒光呢?這確實很不合理啊!陳登哪裡知道,林若是用魚油來當燃料,這魚油澆在這稻穀上,水能撲滅?
“這樣詭異的事情,讓我想起了六月初三的襄陽獨秀峰的神蹟。”好一會陳登說道。這兩個都很詭異,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共同點,可是都是屬於讓人想不明白的一類的。
“莫非元龍認為,這次燒糧是鬼狐乾的?”糜竺抬頭看向陳登問道。
“雖然有這樣的懷疑,可是這卻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笑夕陽已經在朱崖,如何能在千里之外的徐州放火燒曹操的糧草?莫非他真有什麼神通不成?”陳登說道神通兩個字就不由訕笑起來,世間哪裡會有那麼多神仙啊,這些什麼神蹟,只怕都是那林若故意弄出來糊弄那些荊州百姓的手法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手法,不過能將全部的人都糊弄住了,定然是很高明的手法。倘若有一日能和此人交談一番,倒也是一件人生快事。
“那元龍可曾見過這個東西?”糜竺吩咐僕役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被燒得殘破不堪,只剩下一個竹子做的骨架的東西遞給陳登問道。
“這不是燈籠的骨架嗎?”陳登當下想也不想便說道。
“這東西是在下的家將,從現場撿回來的。聽說,就是這樣的燈籠從天而降,落到了糧草上,糧草就起火了。”糜竺說道。
陳登當下從糜竺的手上拿過燈籠的骨架,這竹子拿在手裡,感覺很堅固,應該是用石竹削成的。這燈籠的骨架看起來和普通的燈籠沒什麼麼太大的區別啊!他當下不由地說道:“這燈籠還能飛?”
“這確實很讓在下想不通。這燈籠是如何能自己從天空飛到糧草所在的地方的。在下也是想不通這樣的問題,因此才將元龍請到這裡來問的。”糜竺看向陳登說道,別人不瞭解陳登的才會,他糜子仲還不瞭解?
“子仲兄,真是抬舉小弟了,登也想不出,這燈籠是如何能飛的?”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在糜竺的耳邊小聲細語不知道說了什麼,糜竺的臉色當下變了,不由地看向管家說道:“此事當真?”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聽風來這裡,大人你當面詢問他!”管家說道。
“不用了。你下去吧!”糜竺招手示意管家下去。
陳登看向糜竺,見糜竺整個人的臉色非常怪異,不由說道:“子仲,你臉色為何這般怪異?莫非出了什麼事情?”
“出了大事……還是一件大喜事。元龍,你可知道,徐州附近整塊連片的良田的糧食,都被人放火燒掉了。曹操只收到了那些重在山窪裡,一小塊一小塊的田地的糧食。這是不是一見大喜事?”糜竺當下歡喜地說道。
陳登聽了之後,當下也愣住了,好一會才說道:“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
“真是喜事,喜事啊!想來,離曹操撤軍的日子不遠了。真不知道是哪個高人,如此助我徐州脫難!”
“子仲,你去哪裡?”
“自然是去將此事告訴陶大人,省得他又無法安眠!哎……他已經有半個多月睡不了安穩覺了。”
“我們一起去!”
“走!徐州終於可以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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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在下路過……
第六章:在下路過……
第二日,陶謙派人到城下去檢視,曹操果然退去,一時間徐州上下一片歡騰。
陶謙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他摸著鬍子說道:“曹軍終於退去了,我徐州安然無恙也!蒼天佑我徐州也!”
“主公,曹軍這次糧絕而走,只怕明年秋後還會再來,我們當要小心防範,何況如今徐州已經滿目瘡痍,曹賊退後,我們要儘快恢復徐州的生產,這個任務並不輕鬆啊!”旁邊的陳登當下忍不住躬身上前說道。
“主公,元龍說得極對!”旁邊的糜竺也說道。
這個時候曹宏站出來說道:“兩位,如今曹操退去,我們應當派兵前去追擊,一定可以將曹操打個措手不及,定能大獲全勝!”
“不可!”陳登一聽馬上說道,“曹操擅於用兵,此時退去皆為糧食不支,而是有條不紊的撤退,我們若是派兵前去追趕,只怕會中了敵人的埋伏。萬不可前去追趕!”
“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