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傷口痛嗎?”
“不,雲祿我的傷不痛。我只是有些擔心軍師的安全。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剛和軍師談話的時候,感覺軍師似乎有什麼心事積壓在心裡,他在豫州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情。”趙雲當下對馬雲祿說道。
馬雲祿不明白地說道:“你剛才為什麼不問他?”
“他這個人的脾氣,你不瞭解的。就算問了,他也不會說的。”趙雲嘆氣說道,“希望我敏感了。雲祿,三天後,軍師比試的時候,你一定要時刻防守好城防,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呂布會不會趁這個時機派人偷襲,可是不得不防。”
“你啊,就放心好了。軍師早就有了佈置了。”馬雲祿聽到這話,當下忍不住笑著說道,“他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瞭解他。”
因為林若要準備三天之後的比劍,因此林若在空曠的花園裡,不是練劍就是冥思苦想。可是每一個練武之人,只要看過林若練劍的招式,還有他的那種氣勢,就會發現,林若的劍法十分的竟然,可是林若冥想的樣子,卻不像是為了比劍,具體是為了什麼,真是讓人看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三日後。
辰時,天空沒有風,大地一片寂寥。
按照約定,呂布在城外已經設下了擂臺,這個擂臺,遠在城上的射程之外,而他呂布也將自己計程車兵列陣排在了距離擂臺大約兩百米的距離,這一個距離也是在射程以外的。
他似乎是想要告訴林若,他呂布和林若一戰,是公平的,不存在任何的欺詐行為。而也他早早就在擂臺邊上等候了。
一個飄渺的身影,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盤旋落下。
呂布看著一身雪白的林若,當下不由哈哈大笑地說道:“林若,某等這一天等了許多年了,當年你我在徐州城外一戰,未分勝負,今日一戰,你我只能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離開這裡,你這一身雪白,莫非是為自己準備的喪服嗎?”
林若微微而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確實是喪服,可是卻不是為我自己穿的。”(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擂臺內外(一)
這注定是一場空前的決戰,雖然不知道以後是否還會有這樣的戰鬥,可是每一個經歷過這場戰爭的人,再回想當日的戰鬥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說道:“那是一場讓人無法呼吸的戰鬥,不僅是擂臺外的,還是擂臺上的,軍師都算到了。”
天地之間一片寧靜,每一個觀戰的人都不敢大聲呼氣。
擂臺之上的兩個人,也靜靜地看著對方,他們身上所散發的氣勢,讓每一個人都不敢小視,擂臺上的沙石在他們雙方氣場之下飛了起來,順著一個方向旋轉,整個擂臺成了黃河之上的一個漩渦。
“呂布!亮劍吧!”林若說完將手中的劍給拔了出來,七星龍淵一出,整個天地之間風雲變色,眾人彷彿看到一條金色的蟠龍立在了林若的身後,林若整個人的氣勢加強了不只是一倍,而是千倍萬倍。
呂布瞬間被這股強勁的氣勢震退了好幾步,他當下趕緊將手中的工布劍拔了出來。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閃過,在天空中之中,眾人彷彿看到,呂布的身後站了一匹白額的猛虎,這匹猛虎的氣勢也不凡,瞬間將林若的氣勢壓住了。
兩個人當下都在為對方的這些年的進步吃驚。
“林若的武藝想不到進步那麼大,看來今天自己未必能夠打得敗他!”呂布當下眼睛裡閃過一線寒光,忍不住想到。
林若同時也在想:“十多年不見,呂布的武藝,也是今非昔比了。今天一戰,弄不好自己真的會受傷。”
“林若看劍!”
“呂布看劍!”
就在這一瞬間,兩個人同時出劍朝對方攻擊過去了。每一個人的速度都快如閃電,眾人只能看到一金一白兩道光芒在糾纏,他們的動作,他們的步伐,他們是如何出招,如何對劍,沒有人看得清楚。
可是在這強烈的戰鬥當中,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氣溫幾乎要變冷了,整個擂臺之上,似乎有一層凝固著的寒冰,天空當中竟然有洋洋灑灑的雪花飄落。可是每一個人看到大雪紛揚的時候,也能看到大雪紛揚的同時,所出現的一種像是水蒸氣的怪異,光的怪異的折射,彷彿整個空間都破碎了一般。
林若的劍法屬“寒”,因此劍氣所帶著的寒,竟然讓擂臺結冰了,讓天空飄雪。但是呂布的劍法是屬於“破”的屬性,整個劍法當中所帶著的是一種霸道得不能再霸道的凌厲,這種凌厲能夠讓周圍的空間、時間都分裂開來,形成一個獨特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