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此刻左右都沒有別人,只是林若和田疇兩個人,田疇不由斗膽問道:“軍師,難道這是你的計?”
林若微微地笑著說道:“恩。”
“軍師,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田疇有些不太明白林若到底要做什麼了,讓侯全行刺自己,又將侯全放走。林若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太難以理解了。
“昨日翼德殺的那個烏丸的首領,你知道是什麼人嗎?”林若看向田疇問道。
田疇當下說道:“雖然敵人分成五批偷襲我們的大軍,可是從他們的精良的裝備,我不難推斷出來,這些人應當是烏桓最精銳的騎兵,天狼鐵騎。而率領他們的首領,應該是蹋頓最為信任的峭王。”
林若當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子泰啊,你對烏桓的瞭解真的很多。這個峭王為人雖然英勇,也忠於蹋頓本人,可是偏偏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他的五千鐵騎若是不分成五批,偷襲我軍,反而是光明正大的和我軍決一死戰,或者我們會損失慘重,甚至他還有可能逃掉,可是偏偏他就使用了化整為零,分批偷襲我軍,想要騷擾我軍,讓我軍疲憊不堪,可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是被我軍分批消滅了。”
田疇當下笑著說道:“烏桓的騎兵在遼西這一片,幾乎可以說是縱橫無敵的,可是他們的敵人偏偏是軍師你,軍師你的‘撒星陣’正是他們烏桓大軍的剋星。如此一來,敵人焉能不敗?”
“問題是這樣一來,你說烏丸的人會不會被我們的實力嚇破了膽子?”林若看向田疇問道。
田疇當下明白林若的話了,他說道:“軍師,你說得沒錯,烏桓的蹋頓一直以為天狼鐵騎是一支無人可擋的鐵騎,如今竟然被你消滅了,他一定會震驚的。甚至,他還有可能會向東面遼東的公孫康、北面的鮮卑族的素利求救,到時候若是三家聯合起來,我們想要剿滅烏桓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沒錯,這正是我擔心的。所以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機會是吧!”林若看向田疇說道,“給他們一個認為可以打敗我的機會。好讓他們放鬆警惕。”
早在公元203年秋,蹋頓就自封為烏桓王,並且分封了部落的首領為單于。分別是難樓、蘇僕延、樓班等三人。要知道,在遼西這一帶多是平原,少山丘、樹林,而烏桓的鐵騎英勇無比,平坦的地勢、無敵的鐵騎,外加林若當年的悶不作聲的發展經濟,這些加起來足以烏丸人認為自己的無敵於天下的,一時間烏丸的氣勢囂張無比。
公孫康自封平州牧,他在遼東(如今的朝鮮、韓國),有著絕對的統治權,勢力十分的強大。可是烏桓王蹋頓,竟然囂張到向公孫康提出了要求公孫康將女兒嫁給他的要求。當時公孫康,氣憤得斬了烏桓派了的使者,並且和烏桓狠狠地幹了一架。
雖然最終的結果是烏桓人佔不到便宜,可是公孫康的損失也十分的慘。從此兩家的關係形同水火。
“以蹋頓那種死愛面子的人,他會在還有一線希望能夠打敗的時候,向公孫康、他這個仇人拉下臉來求援嗎?”林若反笑看向田疇問道。
田疇當下忍不住說道:“沒錯,只要軍師你被人行刺,傷勢嚴重,而最近天氣多變,雨水偏多,沿海地區的道路泥濘不堪,我們行軍必然會受挫,到時候軍師若是以此為由撤軍,他們必然不會生疑。只要他們放鬆警惕……我們就可以……”
田疇笑了,林若也笑了,林若看向田疇說道:“子泰,你能看出我的計劃,那就好了。不過,翼德和子孝那兩隻熊哪裡,你暫時不要說,因為他們的演技沒有你精湛。”
田疇明白林若的意思,不由笑了,他說道:“軍師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不過軍師你真是好算計呢,連我都被你瞞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和他們兩個一樣,都想親手宰了那個侯全呢。”
“事實上,我也是臨時起意。不過,那個侯全的刀法真的很不錯,雖然看起來我受了重傷,可是到底沒有傷到我的筋骨,所以我今天才能有力氣和你說這些話的。”林若當下笑著說道。
“軍師,你的傷真的不重嗎?”田疇很不放心地說道。要知道,昨天林若流血的樣子,那可不是裝出來的。
“無礙。”林若抱拳說道。“休息一個多月應該能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軍師,你休息吧!卑職告辭了,卑職還必須要配合軍師你演這場戲呢!”田疇笑著看向林若說道。
“好。”林若點了點頭說道,“政務上要辛苦你了子泰。”
“這是卑職該做的。軍師休息吧!卑職告辭了。”田疇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