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們站立未穩,突然間發動猛烈的襲擊,幾乎殺光了袁術所有的運糧官兵(幾個漏網之魚是林若故意讓王小虎放了去報信的),然後奪了糧食毀掉運糧船,便走了。
本來林若奪了糧草後,打算讓人將戰場偽裝成笮融的人乾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密探來報,說有一支笮融的餘孽正由石子崗往涇縣出發。這讓林若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哼哼,正想如何借刀殺人呢!這把刀便來了。”
林若當下寫下手書,讓王小虎上演了一出袁術的糧草被笮融的人馬輕易奪取的大戲。哼哼,袁術可是睚眥必報的,我就不相信,袁術和劉繇不掐起來?
卻說袁胤沒有糧食,不得不班師回壽春,這可苦了沿途的百姓,袁胤因為軍中沒有糧食,加之這次又是無功而返,心情很是鬱悶,當下下令袁軍在江東一路上燒殺擄掠,無所不作,這引起了江東百姓對袁術的憤慨。
林若聽到袁胤所作所為後,當下呵呵地笑起來看向陳登說道:“元龍,這個袁胤可真是我們肚子裡的蛔蟲,我們想什麼,他都知道。這次他這樣做,讓袁術在江東失去了民心,更為我們奪取江東增加了籌碼。”
林若說到這裡,轉身對旁邊的傳令官說道:“傳令下去,讓曲阿、秣陵、石子崗、丹徒四縣開啟城門,接納那些無家可歸的百姓。並且幫助他們恢復家園。”
“諾!”
陳登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林若這個小小的計量,竟然會有這樣大的效果。且不說,那劉正禮是否和袁術打起來,單是袁胤在江東的所作所為,足以讓江東百姓對袁術其人失望透頂。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小吏來報:“啟稟軍師,吳郡太守吳景派人來訪。”
林若愣了一下,思考了一會說道:“你先讓人將使者帶到驛館去休息。”
“諾!”
陳登疑惑地看向林若說道:“軍師,為何不見吳景的使者,吳景如今派使者前來,多半是要投靠主公。”
林若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不過,這樣隨隨便便會見吳景的使者,這未免有失禮數。我打算讓主公會見吳景的使者,讓那些江東還在觀望的世家和官員知道主公的禮賢下士的賢名。這樣來投靠我們的人才會更多。”
陳登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軍師的心思真是讓人佩服。主公如今還在廣陵,登馬上派人傳信給主公。”
“如此便麻煩元龍了。”林若笑著說道。
壽春城內,後將軍府上的大堂上。
袁術黑著臉看向堂下跪著的袁胤,咬牙切齒地說道:“公繼,五個月你都拿不下吳郡,你說你是幹什麼的?還讓人給斷了糧草?好得很……來人,將袁胤推出去斬了。”
這個時候旁邊的楊弘趕緊站出來說道:“主公請息怒!公繼他被人斷了糧草,才退兵的。這說起來怪不了公繼。完全是因為有人早就蓄謀已久的。”
李豐也站出來說道:“主公,這事完全是劉正禮蓄謀已久的。倘若主公殺了袁將軍,反而中了敵人的詭計。主公要三思啊。”
袁術一聽當下眉頭緊皺看向旁邊的閻象說道:“孔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這和劉正禮有什麼關係?”
閻象站出來躬身說道:“據密報來報,劉正禮麾下笮融所部新增了一批流民,而這些流民剛好攜帶了我軍被劫的幾十車糧草。據探子彙報,那批糧草是被笮融麾下一個叫孟慶的人奪取的。”
袁術當下咬牙切齒地說道:“劉正禮!”
好你個劉繇,肯定是因為被我趕出了壽春,心有不甘,故意派人冒充流民來劫我的糧草,哼哼,流民,誰相信,要知道我派出去運糧的軍隊那可是三千精銳。
“主公,此事只怕還有蹊蹺。”閻象當下忍不住說道。
袁術聽了之後轉頭看向閻象說道:“有什麼蹊蹺?”
“我擔心這事是劉備的軍師嚴新在搞鬼,是想讓主公與劉正禮兩個人打起來,好圖謀江東。如今江東曲阿,秣陵,石子崗,丹徒、毗陵都在劉備的手中了。劉備這次出兵絕不是為了給廣陵太守趙昱報仇那麼簡單的。他的圖謀絕對是整個江東。”閻象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跑進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荀正,荀正跪下報:“主公,吳郡太守投靠劉備的了。”
什麼?袁術聽了之後當下臉色黑得難堪,盯著荀正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景害怕主公再派兵攻打吳郡,便派人去給劉備的軍師嚴新送信,卻不知道怎麼的,劉備竟然在曲阿,還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