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說道:“曹靜,你這丫頭,就算是我對那袁術的女兒有意思,我也未必會答應袁術的親事,袁術這個時候派人來結親,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了。哼,如此拙劣的離間之計,也虧他想得出來。”
曹靜看到林若的笑容的神態,不由恍惚起來,不由暗想,奇怪為什麼感覺自己總覺得軍師笑的時候很像一個人。很像是過路人。可是明明這兩個人長得一點也不像,自己怎麼會這樣的錯覺呢?
“軍師無事的話,末將告辭了。”
“下去吧!”
林若抱著女兒在懷裡,坐在鞦韆上,蕩起鞦韆來,腦子裡卻想到別的事情。
袁術竟然想將女兒嫁給自己,這離間計可真是下足本錢了。可惜,自己絕不是為了一個女兒而將道義棄之不顧的人。何況這個女人和自己根本沒有關係,自己沒必要為一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女子而背棄主公的。
不知不覺中,林若的腦子裡又回想起了,當初和劉雲的點點滴滴,他從懷裡拿出貼身攜帶的香囊,聞著香囊,林若一時間不由地覺得心酸。
雲兒,我以為自己能忘了你,可是我發現我錯了,我還是忘不了你,而且我知道我永遠忘不了。
“爹爹……”伶兒在林若的懷裡靜靜地坐著,一動也不動,好久她覺得難受了,才忍不住用手去抓林若的臉說道,“我要下來……”
林若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將女兒放下來說道:“伶兒,你喜歡吃什麼?”
“龍眼……”伶兒稚嫩地說道,“甜甜的,可好吃了……”
龍眼?林若聽了之後愣住了。這個龍眼也是自己前世最喜歡吃的水果,如今想起來,到這個世界來,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再見過這個水果。朱崖是在海南島,很顯然,熱帶水果很多,龍眼也有不少。
“伶兒,這裡沒有龍眼。不如這樣吧,爹爹請伶兒吃好吃的白糖糕好嗎?”林若和藹地看向女兒問道。
“白糖糕好吃嗎?”伶兒看向林若問道。
林若點了點頭說道:“好吃,不過,不能多吃,吃甜的東西多了,會長蛀牙的。”
“蛀牙是什麼?”
“蛀牙……就是伶兒的嘴巴里的牙齒,會有蟲子,很可怕的蟲子。”
……
林飄看遠遠地看著這對父女的一問一答溫馨的場面,不由地露出了笑容,果然是父女,十分合得來呢?
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後,林飄帶著伶兒去洗澡了,而林若想起今天衙署裡肯定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便出門去處理事情了。
他的馬車剛到衙署門口,就看到袁術的使者正和衙署裡守門計程車兵發生衝突。
“你們膽敢阻攔朝廷命官來傳聖旨,你想造反不成?”那個使者生氣地指著那兩個守衛生氣地說道。
巧得很的是,這個時候負責守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呂蒙。呂蒙抬頭從鼻子裡哼出聲音說道:“造反,什麼造反,你不過是袁術那廝的使者,袁術那廝又不是天子?不殺了你,已經算不錯了。”
“你竟敢直呼後將軍的姓名,你這個小廝好大膽!”使者惱怒地說道。
這個時候,有個眼尖的守衛看到林若的車駕到了,不由地用手碰了一下呂蒙,提醒呂蒙不要說出話。
“我叫袁術的名字怎麼了?我還罵他呢?袁術那廝就是狗v娘養的,什麼後將軍,我看是臉皮最厚的將軍吧!那廝暗中下毒手,害了人,如今還有膽派人來和談,臉皮真夠厚的……怪不得叫厚將軍,臉皮最厚的將軍!”呂蒙當時火起了,也不顧身邊的人碰自己是什麼意思,當下憤怒地說道。
林若聽到呂蒙這話後,忍不住想笑,不過他還是憋住了。他當下咳嗽了一聲說道:“呂蒙!不得無禮。”
呂蒙看到林若回來後,當下低下頭,走上前躬身說道:“軍師……末將見過軍師。”
“好了,你退下去吧!”林若當下也不責備呂蒙,只是對呂蒙溫和地說道。
呂蒙見林若沒有責備自己,當下應聲退下,退下之前故意朝使者哼了一聲。
那個使者氣得有些糾結,當下指著呂蒙,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林若當下抱拳說道:“尊使,見諒,新管教無法,才讓下屬衝撞了尊使。新在鄉間巡查秋收,聽說尊使到來,才趕回來,失禮了。”
林若雖然嘴裡道歉,可是絲毫看不出他的表情裡有絲毫的歉意,反而隱約可見一絲絲嘲弄的意思。
那個使者心中更是氣結,不過他此刻也不好當面發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