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長槍的同時,還不為旋轉牆頭,利用純寒鐵鑄造的槍頭把曹仁的雙刃刀上的機關扭曲了。
“曹仁,你這個卑鄙小人,再吃我一槍!”張繡說道。
曹仁趕緊用手中的雙刃刀應戰上前,雖然雙刃刀的機關損壞了,可是卻並沒有損壞雙刃刀的攻擊力。
賈詡見狀,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當下忍不住招手對旁邊計程車兵說道:“放冷箭,射死曹仁,曹仁一死,他低下的那些士兵自然就會潰逃而散!”
“是!”左右一聽當下說道。
方才曹仁和張繡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就算是有心想放冷箭,只怕也難。可是此刻兩個人因為剛才比拼力氣,雙方都被對方的氣彈開了,正好是放冷箭的最佳時機。
“嗖”一支冷箭從賈詡身邊的弓箭手中射出。
“嗖”又一支冷箭射出。
張繡聽到冷箭的聲音,回頭看,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賈詡的身邊站了一排弓箭手,而這些弓箭手的目標無一例外就是“曹仁”。
“張繡,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暗箭傷人!”還沒待張繡說什麼,被冷箭射中了手臂的曹仁捂住了手臂罵道。
曹兵見曹仁受傷,紛紛拿著盾牌湧上前保護曹仁。
“兄弟們,衝啊!殺了曹仁,滅了曹軍!”不知道這個時候誰喊了這樣一句,西涼兵們聽到了,如同打了雞血了一般,拿著武器殺了上來。
這個時候,又有一支冷箭從城頭上射下來,正中曹仁的後背。
曹仁大喊一聲“啊!”便從馬上率了下來。
左右扶起曹仁,副將忍不住說道:“將軍,撤吧!這樣下去,我們會全軍覆滅的。”
“撤?”曹仁一聽當下忍不住說道,“撤去哪裡?”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西涼兵已經繞到身後的南門,在南門上站著一整排的弓箭手,這些弓箭手們嗖嗖嗖地朝這裡放箭。
“兄弟們,死戰到底!”曹仁大聲叫道,他說著便用手拔出他肩膀上插著的箭,然後扔到地上說道:“兄弟們,我們已經無路可退,唯有死戰到底!”
“死戰到底!死戰到底……”
“死戰到底!”
張繡有些惱怒地看向賈詡說道:“我正欲於曹仁決一生死,為何先生命人放冷箭?這樣做,豈不是讓他人嗤笑我張繡乃是一個只會放暗箭的卑鄙小人?”
“將軍,在戰場上,只要能夠取勝,無論是什麼辦法都是好的辦法!無論多麼卑鄙,都是值得的!”賈詡當下忍不住正色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賈詡看到城北竟然熊熊白煙冒起,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不由大聲說道:“糟糕!該死的……中計了!”
“怎麼了?恩?文和,怎麼回事?怎麼城北著火了?哪裡似乎是我們的糧倉!”這個時候,張繡忍不住說道。
賈詡懊惱地說道:“主公,敵人兵分兩路,竟然利用曹仁在這裡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卻派兵燒了我們的糧草!該死的,都是卑職大意了。”
真是百密一疏,該死的,自己竟然中了敵人聲東擊西之策!
“兄弟們,趕緊去救火!”張繡聽了,當下馬上大聲說道。
聽到糧草著火了,不少士兵們都慌了,紛紛丟下被圍困的曹仁不顧,往城北跑去了,這個時代當兵的也只是為了混一口飯吃,若是糧草被燒,那麼這口飯只怕就吃不上了。
“抓住曹仁,如今去救火也已經遲了,抓住曹仁!曹仁是曹操的大將,有他在手,我們一定可以彌補我們的糧草的損失的。”賈詡見狀忍不住說道。
可是賈詡的聲音卻淹沒在了人海里,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曹仁早就被燒了糧草而後來接應的李典帶人救出了南門。
曹仁跟著眾人逃出了宛城,便一路掃除痕跡,跟著李典到了一處的山溝裡。
郭嘉早就叫人在山溝裡搭了幾個簡易的帳篷。
一進帳篷,曹仁便聽到郭嘉的咳嗽聲,曹仁當下抱拳,一臉歉意地說道:“奉孝,這次偷襲失敗了,皆是我之過。”
“咳咳咳……子孝,別說那麼多了……你趕緊去療傷吧!”郭嘉當下說道,“這次失敗,乃是嘉早就料到的了。放心吧,你們已經成功了,宛城內糧草被燒,如此天寒地凍的天氣,他們是守不下去的了。”
“如此,我便……”曹仁說完,整個人身子一軟,便啪地趴倒在地上了。
也是這個時候,郭嘉才發現曹仁的後背竟然插了一支斷箭,當下忍不住說道:“子孝!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