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容不得丁奉多想了,他當下馬上找來凌操,對凌操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凌操聽了之後說道:“承淵,你就在長江行走,此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丁奉當下對左右說道:“糟糕,風暴來了。兄弟們,趕緊將船開到淺水的灘頭,暫時避一下風暴。”
每一年長江上都會有幾次風暴的襲擊,這樣的風暴的襲擊,在陸地上或者沒有什麼可是在長江上卻是致命的,平時看起來是溫和的江面,此刻會變得萬分兇險。別說是他們這樣的小型的戰艦,只怕是那種超大型的漁船都有可能會在大風雨中被打翻,沉入江底。
丁奉的一聲令下,不少經歷過風暴的兄弟們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
“兄弟們,前面二十里有一處大嘴玩灣,兄弟們馬上將船開到大嘴灣去。”丁奉想到了,前面不遠,二十里的地方就有一個大嘴灣,此刻狂風暴雨來得急,已經容不得他們再開往遠出了。
開著兄弟們,往大嘴灣避難,突然間丁奉想到了,還在上游埋伏的江東的水軍的戰船,不由對凌操說道:“凌將軍,風暴將來,我擔心上游埋伏的兄弟會來不及逃避風暴的襲擊,這裡的兄弟就交給你了。我要去通知他們。”
“還是讓我去吧!”凌操忍不住說道,“你比我熟悉這裡的水域,這裡的兄弟離不開你的照應。”此刻去通知江東的兄弟,那就是在和暴風雨做爭分奪秒的鬥爭,一不小心就會葬身在暴風雨當中的。
“不行,就是因為熟悉這裡的水域,我才有可能帶著那一萬多的兄弟,離開風暴的中心。”丁奉當下看向凌操說道,“凌將軍,這些就拜託你了。”
丁奉說完揚手,然後叫上一艘快船,跳下快船,吩咐兄弟們升帆,朝上游去了。
凌操看著丁奉遠去,當下站在船頭,心生佩服地拱手朝丁奉說道:“承淵,你放心,我一定會將所有的兄弟安全帶回去的。”
“凌將軍,大嘴灣到了。”左右當下說道。
“下令,讓兄弟們,進港灣暫避風雨。”凌操當下對左右說道。
就在船要駛入大嘴灣,突然間前面的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擋著了,而後面的船來不及剎住,嘭嘭嘭……幾聲巨響,幾艘船追尾撞到了一起,而就在這個時候,天色愈發的沉悶了,天空彷彿進入了黑夜了。
突然一陣颶風吹來,頓時將船上的帆折斷了。
“該死。怎麼回事?前面的船,為什麼突然間停下來了?”凌操忍不住問道,“你們幾個,快去看看。”
幾個兄弟跳入江中,不一會兒探出頭來。
“將軍,不好了。我們的船被幾條橫江鐵鏈掛住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動彈。”在江中的兄弟探出頭來,吐了一口水說道。
“該死的。”凌操當下突然間想到,似乎自己被別人算計了。
“快,拿下刀斧,一定要將鐵鏈砍斷,快些……”凌操當下對左右說道。
“將軍不好了,前面被鐵鏈卡住的船,因為後面的船追尾撞擊,不少的船已經開始斷裂了,開始進水了。凌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凌操對待面前的情況有些抓狂,此刻再耽誤下去,只怕船沒沉底,暴風一到來,都會被沉到江底裡。他咬了咬牙說道:“如今我們只能放棄大船,讓兄弟們,放出小船,趕緊進入港口,避過這次風雨再說。”凌操此刻只能放棄大船了,雖然這些船都是他們江東軍隊的心血,可是比起士兵的生命,這些顯然是不重要的了。
“諾!”左右得令了之後,馬上抱拳說道。
就在眾人跳下小船,拼命地划船往岸邊靠的時候,一陣狂風吹過來,嘩嘩嘩的大雨傾盆而下,這個時候,整個長江泛起了滔天的巨浪。
那些小船還來不及靠岸,都已經被這巨浪掀翻了不少。
“兄弟們,快些,快些……”凌操當下忍不住說道。此刻他恨不得讓所有計程車兵們,肋生雙翼,飛到岸上去。可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此刻就算凌操想要下令救那些被巨浪拍翻的船,也是無能為力了。因為此刻他也是自顧不暇。西湖和錢塘水域,或者會有狂風暴雨,滔天巨浪,可是卻沒有長江這樣的兇險,長江的水域實在太寬闊了。
一陣大浪打過了,幾乎要將凌操乘坐的小船拍翻,船上的也進了不少水,不少的兄弟,在這次大浪過後都不知所蹤了。就連凌操,也差點被捲到了江上去了。他咳嗽了幾聲,將嗆到喉嚨裡的水吐了出來。他頓時眼紅了,看向那些不知所蹤的兄弟,心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