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裡的戰士和軍官們,顯得是那麼的高興,那麼想興奮。
而此事,水寨經過了這四天多的修復,已經幾乎恢復了防禦能力,許多修築高樓,淺灘,暗礁都正常工作了。那些被風暴弄壞的船,能修復好的,幾乎也都修復了。
江東修復好了,江北自然也修復好了。
其實這次風暴,江北的損失並不多,不過江北也很忙,他們要派出人馬沿江去查詢江東沉船落水漂泊到江北的人馬,把這些人馬給俘虜或者殺死。同時他們也希望能在這些人馬當中,能撈到大魚。
要是能抓到江東的大將,那可是一份大功勞。
因此,雨還沒停,風暴還沒完全過,江北的人們就已經行動起來了,一路沿江查詢江東的人馬的下落。
“軍師,軍師……”霍峻興沖沖地跑進了軍營,臉上的笑容堆了一堆,像是樂開了花似的。他一進軍營就聞到了強烈的酒味,不由皺眉頭,看過去,只見龐統拿著一個酒葫蘆,正打著嗝,雙眼猛烈,臉頰微紅地看向霍峻。
此刻的龐統半躺在地上,身子就挨在了桌案上,那副樣子,就是一個喝得誰也不認得的樣子。
“軍師,你怎麼又喝了那麼多酒,這酒喝多了,傷身體的。”霍峻忍不住說道。他走了過去,一把將龐統扶起來,讓他到床上去了,然後吩咐左右去煮醒酒茶。
碗醒酒茶灌進去後,龐統這才慢慢地醒過來,揉著太陽穴說道:“恩?!怎麼了……頭好痛。”
“軍師,你不能再喝了,你這嗜酒如命的習慣得改一改了。否則,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酒缸裡。”霍峻忍不住說道。此刻的霍峻,真的是完完全全佩服龐統的能力了。
龐統當下說道:“說吧,把我叫醒,有什麼事?”
“我們今天沿江打撈和搜尋的戰士回來了,他們找到了一個人。呵呵,你猜猜是誰?”霍峻樂得合不攏嘴地看向龐統說道。
龐統當下撇了撇嘴說道:“不會是丁奉吧?”
霍峻聽了之後,吃驚地看向龐統說道:“軍師,你怎麼知道是丁奉?”
龐統看到霍峻這般大驚小怪的,也不介意地說道:“這很簡單,我聽人說,有江東人馬在大嘴灣附近收購村裡百姓的糧食,若是百姓不肯賣糧食給他們,他們就搶。我還聽說了,這搶奪糧食的江東的人馬的主帥是姓凌的,這江東還有幾個姓凌的將軍?”
“自然只有凌****。那麼就說明一個道理,風暴來臨的時候,凌操的人馬在大嘴灣登陸,還被我們的攔江鎖鏈毀掉了戰船,然後到他們只能用小船登陸,接著遇到了風暴,小船也被毀了,他們的人馬死傷無數,不得不到附近搶奪來糧食度日了。”
霍峻有些腦子短路地看向龐統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這些……”這些也不能證明,我們找到的人就是丁奉吧?
“呵呵,那凌操跑不了,你說丁奉能跑得了嗎?我猜想,八成是丁奉自恃自己多年在長江混跡的經驗,想要去給那埋伏在上游的一萬江東伏兵報信,結果,信還沒送到,船就被風浪掀翻了。而丁奉水性十分厲害,就逃生了,被大水衝到了岸邊來。”龐統很自然地說道。似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眼看到的一樣。
“軍師,你可真是厲害。”霍峻不由地說道。此刻的霍峻忍不住對龐統豎起了大拇指,心裡感慨,這龐軍師可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什麼都知道。
“霍將軍,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丁奉?他可是江東的先鋒,要是殺了他,再將他的頭送到江東去,肯定會讓江東人馬士氣大挫,屆時周瑜肯定會氣得暴跳如雷的。”龐統笑著說道。倒不是他龐統小氣,只是龐統念念不忘的是周瑜離開江陵的時候,給荊州人馬留下的那份“禮物”,讓他龐統差點成了刺蝟。
龐統這個人,是有些小氣,不過,這也和他的容貌有關,一個整日裡被人嘲笑的人,就算心胸多寬闊,也會有些報復的心裡的。
聽到龐統這樣,霍峻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人不是他們堂堂正正抓來的,而是在別人遭遇天災的時候,別人還在昏迷不醒的時候給弄過來的,這樣子將人綁過來,再把別人的人頭給砍了,這似乎有些勝之不武的感覺。何況,這丁奉也是一條漢子,他霍峻也是一條漢子,此刻還真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霍峻看向龐統說道:“軍師,這丁奉就這樣砍了,太可惜了吧!畢竟,他可是江東的一員大將。我們能不能想辦法招降他?”
龐統是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可是心裡也跟明鏡一樣,他當下哈哈地笑起來,然後拍著霍峻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