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態的主公,居然有點好感。
“主公……”
“等等。”我打斷泠月,“話說你為什麼要叫我主公呢?”
“回稟主公,因為主公是逝沫宮的宮主,也是屬下的救命恩人。”
“逝沫宮?那是什麼?”
“回稟主公,逝沫宮是一個專門使用仙術來幫武林中人刺殺其敵對者的門派。本來是威震武林的,可是……”泠月說到這裡便不說了。
“快說啊。”我正聽的入神,話說穿越過來的我居然是這麼強大的人,堂堂的宮主。
“屬下不敢。”泠月垂下眼簾,不安的左右看著。
“說啦說啦,說出來我又不會吃了你。”不過我說這一句的時候還是寧願把他吃了來代替他說。
“這……”
“你再不說我就吃了你。”我嘴角微微勾起,甩出一句狠話。
“是。可是在把逝沫宮交給主公後,逝沫宮就開始衰敗了。”
我默,我豈不是成為千古罪人了?好端端的把一威震武林的門派給弄衰了。咦……不對,那個時候不是我,而是這個叫緋夜的人。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人?”我喝了一口茶,問道。
“回稟主公,屬下不敢說。”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吶,老是不敢說,以後你說什麼惹我生氣了,我也不會弄死你的。”剩下半句我暗地裡說:“我怎麼捨得弄死你。”
“是,回稟主公,你以前是一個殘忍,不好女色而好男色,討厭醜的事物的人。你還是西域裡擁有最強大的靈力的仙術師。”
話說我怎麼覺得這些形容詞這麼熟阿,貌似在哪裡聽過,不理了。
“對了,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我差點把正題給忘記了。
“回稟主公……”
“停,把回稟主公給我省略掉,聽著不爽。”我打斷泠月。
“是。屬下這次回來是因為占星師青鸞預言滅世者已經誕生,請主公回逝沫宮商議的。”
“滅世者。”聽到這名字,我不禁覺得我會不會命苦了一點。難道要我去滅了那個所謂的滅世者?
“嗯,就是滅世者”泠月回答道。
“你說的那個滅世者,有什麼特徵?”
“這個……青鸞師兄沒有告訴我。”
“等等,師兄?”某人敏感的心被勾起,完全把什麼滅世者拋於腦後。
“對,師兄。”
“長得怎麼樣?”我的眼睛再次眯起,放出邪惡的光芒。
“等主公回去就知道了。”泠月無奈的回答,小小的內心裡對這個“新”主公有點無奈。
“那麼快起程吧!”
“是,主公。屬下已經幫你準備了快馬。”
“等等,快馬?有沒有更舒服的回去方法?”其實我是覺得騎馬太痛苦了。
“有,飛毯。”泠月指著窗外懸空漂浮著的一張破布。
我那個心寒的阿,那張爛的和抹布一樣的東西,真的是傳說中的飛毯?
“我說,那個抹布,錯了,飛毯。真的可以載兩個人嗎?”我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屬下這類學習'暗屬性'攻擊類仙術的,在控制飛毯方面是會有一點差的。”
“也就是說……會半路掉下去?”我霎時間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命苦,離宮千萬裡的時候,就“一不小心”的從飛毯上掉下去,結果就這麼紅顏薄命,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了。
“有可能。”泠月面無表情的回答。
“還有第三個方法嗎?”
“屬下記得…主公在離開逝沫宮的時候,帶走了宮裡四大神獸之一的赤翎,主公可以讓赤翎帶你回去。”
“我說了我失憶了,赤翎是什麼東西?”我無奈的問,我似乎說了很多次我失憶了吧。
“實在的說,赤翎是一隻鳥。”
我默了,鳥就鳥嘛,叫什麼赤翎。(眾:不服別鳥的名字比你好聽?)
“屬下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看來我只能在劇痛與生死之間作抉擇了。
“其實主公,赤翎可以化作人身。”泠月在我極度無奈的時候又補上了一句。
“……”那就更難找了,人海茫茫,怎麼找啊,看來我只能拼死一搏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杜鵑。她看了我們一眼,笑盈盈的說:“不用找了,我就是赤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