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聽不懂殿下的話,殿下若無事,臣就先行退下了。”上官靜浩的口氣有點暴怒,他已等不及向外走去。
我喝了口茶:“杜如心的女兒,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上官靜浩的一隻即將邁出的腳跨在了空中,又急忙落在地上:“難怪三哥一直對她們念念不忘。不過,從蘇郡主的出生日期上看,她似乎不是三哥的女兒啊。”當然,也不是大哥的。
“殿下言下之意?”上官靜浩並未轉過身,但他的猙獰面色,我能想象出。
“兔死狐悲而已。”我笑道,話說到這份兒上,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上官靜浩仍是沒有回頭,第二日,他就離開了這裡。之後,京城的線報告訴我,上官王妃與清雅起了衝突,竟把清雅打了個半死,醒來後的清雅神智不清了。仍然臥病在床的父皇聞訊非常氣惱,遣人將三王嫂叫去訓話。不料,驕橫慣了的三王嫂竟然當眾頂撞父皇,氣得他吐了好幾口血。哼,天時地利人和,這是在眷顧我嗎?
“如姬已然說服四王,殿下可依計前去。”這是如姬的口信。如姬,也就是我曾經的婢女如玉,她是我放在段清雲身旁最好的一個子。深得寵愛的她,同時也提供了關於蘇雪兒的訊息。據說,段清雲在夢中總會念叨兩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是蘇雪兒,另一個叫蓮憂,已死去多年。我啞笑,不愧是那個蕩婦的女兒,在招惹男人這手上,都那麼在行。
然而,女人是最難把握的動物。即使是對我忠心不二的如玉,在段清雲身邊呆久了,也逐漸思變起來。此時,如玉身邊的線人告訴我,如玉懷孕了。懷孕,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好事。但對於如玉,那就是壞事。不過,身為死士的她,也深諳孩子對她的影響,竟然在我動手前自己拿掉了孩子,同時,還附帶上一個倒黴的替死鬼,據說那個替死鬼是段清雲的新寵。以自己的孩子來除去一個情敵,女人的心,著實不可測。
然而,蘇雪兒那裡,卻完全斷了音信。追蹤的人只查到她被虜去去了南詔,但是何人所為,他們始終未有查清。此時,父皇的病也不能再耽擱了,我連夜回到了京城,佈置下了一切。但上官靜浩那裡,我始終不敢保證。
就在一切準備就緒之時,父皇的病忽然轉好,他開始接手朝政,卻不急於為他那些被三哥壓入牢中的親信平凡。相反,他還事事順著三哥,直到,崔家的事情被揭發出。
原來,十八年前東宮的大火,竟然是崔家所為。崔家,久居廟堂之上,雖掌管頗多,但很少踏入朝廷的爭鬥。如今,卻有人出來揭發崔家在18年前的罪行,且罪證確鑿,由不得人不相信。而所有的證據,卻齊齊指證了幕後黑手——正是我的三哥。
三哥百口莫辯,而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清楚的意識到,他要兵變了。此時,一道密詔被送到了我的手中,當我開啟密詔時,我竟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著爾率禁衛軍兩萬,埋伏於皇宮內院。一旦三王逼宮,將其盡數拿下。有違抗者,殺無赦。”
皇家,從來就沒有什麼親情可言……
三哥的逼宮謀反罪證確鑿,被父皇囚禁於府上,他手頭的兵權,也被盡數交上。而上官靜浩,以及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上官家,由於並未參加逼宮而躲過一劫,卻因上官王妃的關係,免不了牢獄之災。他,終究選擇了置身事外,為了那句“兔死狐悲”?還是為了18年前的舊事呢?
我冷笑,他們遇到那個始作俑者的蕩婦,是福,是禍?而遇到她的女兒,又是福是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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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了宇文德風的番外。有讀者問男主為什麼不是意揚?其實,偶在開始很想把落雪給他,可是,意揚在身世上與落雪有太多鴻溝。他不懂得該如何去愛落雪,甚至去殺害他們的孩子……意揚需要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不過,他們註定了將一世糾纏,到底如何在下部文中大家還會看到滴。
外篇 尚行番外之白爹爹與黑爹爹
別人都是一人一個孃親一個爹爹,可我卻有一個孃親兩個爹爹。此事說來話長。七歲那年,我像往常一樣被含章追得到處跑,別誤會,不是那個有意思的追。說起來也蠻丟臉的,含章那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轉世,成天就會欺負人。而且,她每次欺負人後都能找到堂堂正正的理由解釋給爹孃,如果找不到,就擺出一張小臉裝可憐。哼,就瞧不起這種沒骨氣的女人,敢做就要敢當嗎。這算什麼。暫時就不數落這個惡女的罪行了,繼續把我的故事說出來。
話說那日我被含章追得滿山跑,我好男不跟女鬥,只得躲入密林中。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