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九個月前,堂兄說有人讓他去當跑堂,奴這才知道堂兄又有活可幹了。”
此時不止是李二在調查這個神秘的,東家,就是楊恆也開始注意這個神秘的人了,起先他還以為是碰上同鄉了呢,可仔細一考慮,錯了,這不是同鄉,在這次的聚會中,他發現房間的佈置是典型的古代佈置,古色古香的房間,一人一案的飯桌,甚至是一人一個的繡墩,都是顯示出這個東家很有品味,另外,還有在一案的邊上還有另一個繡墩,這是專為一些陪酒的女子加的,也是考慮了一些男子的心理,這才加上的。
無論是從房間的佈局,還是房屋的格局,以及房屋的裝飾,都說明了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人,而不是楊恆的所謂的同鄉,還有那些女子,好像也都是經過專門訓練出來的,無論是一顰一笑,都顯示出來了人工雕琢的痕跡,而唯一沒有經過雕琢的就是這個女子了,楊恆也問出來了,她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是她求著堂兄要求來找個活幹的,要掙錢侍候她那個生病的老孃的,沒想到第一次就遇上這種事情,可是把她給嚇壞了,早知如此,寧願給鄰坊們洗衣服,也不來掙這個錢了。
不過還好,她遇上了楊恆,楊恆把她給帶回來要幹嘛,自然是給弟弟妹妹們當一個音樂教師了,而她的老孃,自然需要她自己養著了。在家中給她們兩間房子住就成。她們城裡的房子。只要地契在那裡,又沒有人能夠搬走,放在哪裡又如何。
還有,楊恆也很快給孫老道傳信,讓他來城裡過年,順便給小翠的老孃看病。起先,楊恆以為小翠的老孃是一個醜陋鄙俗的老太太,可當他看到這個老太太的時候他才知道他錯了。這是一個很乾淨的老太,身上的衣服雖然有補丁,可都很整齊,而且很乾淨,收拾的也很利落,在經過交談之後,才知道,在前朝,她也曾經是一個誥命夫人來著,那就不奇怪了。可為什麼她們現在這麼敗落呢,這朝代更換。自然會有一批人失意,有一批人得意了,而她的丈夫就是那失意的人之一,就是她的孃家也在戰亂中敗亡了。
“老夫人,還有這位翠娘子,你們就安心住在這裡吧,很快孫神醫就來了,他會給老夫人把病看好的,而翠娘子,等過了年,你就是我們家中所有孩子的音樂老師了,如果缺什麼你們可以找管家要,我先走了。”
“老身(奴)送郎君。”“好了不送,你們自己好好安排安排吧,如果家中有什麼東西需要拿,可以交代下人,也可以跟管家說。”
楊恆不想關心這個小翠的老爹是前朝的什麼官員,也不想知道她們家破落的原因,而現在楊恆從她的嘴中也不能知道這個神秘的東傢什麼訊息了,那自然要離開了。
不過,很快楊恆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為啥呢,馬上就要過年了,已經有幾年沒有跟家人好好聚聚了,而這次,楊恆在年前清閒的早,所以就決定,要好好過個年,還要把所有的人都給聚到一起來,還有就是,老爹,以及幾位叔叔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就在今年,他們竟然被開出族來了,為啥呢,就是族長又攀上高枝了,而老爹不同意,叔叔們也就隨著老爹不同意,可這正中其他家人的下懷,本來這幾個叔叔佔了楊恆的光當了一個散官,他們沒有沾上光就不高興,可有了攀高枝的機會,甚至還讓自己喜愛的兒子繼承家業,他們能不高興麼。
而老爹卻是有些不捨那個山谷,不過楊恆卻沒有什麼感覺,不過是一個跳板之地,有什麼好留戀的,也不過是風景好些,而且楊恆早就把一些重要的東西都給帶了出來,其它的田地房屋也都交給了二叔了,按說是二叔欠他們的,可不是他們欠二叔的,或者是阿翁的,不過也算是替老爹給阿翁一個養育之恩的交代了,既然他們隨著族長攀上了高枝,那麼那個地方就不是他們的家了。
“姐夫,你在幹嗎?”豫章現在是越來越不想回皇宮了,就是過年都不想回去了,李二不是沒有安排人來叫過她,可她就是不走,來人也沒有辦法,李二自然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這要是放在其她的公主身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要是放在豫章身上,李二還真是喜歡遷就她,甚至都不怕那些諫官們的諫言了,這個,甚至楊恆都有些搞不明白李二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好像以前長樂都沒有這麼好的待遇過呢,就是長孫這個後宮的直接管理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這麼讓豫章在外面瘋玩。
“幹什麼,沒看到這是在刻桃符麼,這是神荼,這是鬱壘,他們是門神,自然要在過年的時候掛在門邊了。”楊恆說的這是什麼,自然是桃符了,桃符上是上刻兩個名字,一個是神荼,一個是鬱壘,用以掛在門兩邊在春節時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