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傳染上什麼病,然後用烈酒洗澡。”對於身體的消毒,唯一的法子就是烈酒了,其它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如果說是地面的話。可以撒石灰粉。可人身上不能撒石灰粉不是麼?
“這個侍女呀。我聽你孃親說過,好像是前幾天從市場上新買來的,跟那些人芽子也算是熟人了吧,所以也沒有調查她的身份。”老爹回憶說道。
“那,阿爺,最近還有沒有別的人進入我們家中,那個侍女在家中有沒有什麼熟人。”“這沒有了,就是那個侍女也是每天都只是侍候你的弟弟。可就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熟人了,她在我們家中也就是跟她的直接管事打交道,還有奶孃,你的孃親打交道,其它就沒什麼了。”“奶孃,我們傢什麼時間開始請奶孃了,奶孃是哪裡人。”
“這不是你弟弟一出生,你的孃親就沒有奶水了麼,所以就給找了一個奶孃。再說奶孃也是自己人,是你孃親身邊的一個侍女。她的女兒放到你的託兒所去了,而且是全託,她是不想失去這個位置,正好如此才讓她當奶孃的。”
這個,可以解除警報,她沒有任何下手的理由,而且就一個女兒,還給放在了楊恆新開建的託兒所中,這說明她很在乎這個位置在乎位置的都是家中的老人了,他們都不想離開,被人收買的機會那是很少的,再說,這些老人都是在楊家沒有發達起來的時候買進的,自然不會說有誰的人了,臨時老孃身邊的人就不考慮了,楊恆也顧不上考慮,首要的目標,他要去看望老孃,還有生病的弟弟,還要看看怎麼保住弟弟,怎麼保住老孃,看老爹的情況,應該沒事,那麼老孃被傳染上是肯定的了。
“阿爺,我弟弟生病後都接觸過什麼人?”“什麼人,你弟弟生病了,自然你的孃親要在眼前了,還有奶孃,還有那個死去的侍女,還有你孃親身邊的侍女,她們現在都在你孃親的院子裡呢,對了,還有一個巡查的醫生,幸虧你傳授的一些知識起作用了,當你孃親發現你弟弟生病的時候,尤其是懷疑是虜瘡的時候,她就把她的那個房子給設為禁區了,接著就傳話讓人請附近的醫生來,結果這個劉醫生就趕上了,而被真正證明是虜瘡的時候,那更加不會讓人進去附近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看看。”“小子,這可不成,你可是家中的希望呢。”“阿爺,我已經進來了,可以說現在我們整個院子都是疫區了,我不進去也不成了,再說,我也不想看著孃親跟弟弟在我的眼前死亡吧,也許會救治過來呢?”
“那,好吧,你一向都是有主意的人,我也說不過你,一定要注意了,就算是你孃親跟弟弟不保,你也要保證自己呀。”難得,老爹竟然關心楊恆,雖說話有些蒼白,可這卻是真情實意的,老爹是沒法幫忙,如果能有一線的辦法,老爹也是會親自進去的。
“娃呀,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來的地方,你還是出去吧!”也許老孃聽到了侍女的彙報,所以早早的就擋在了門口,不讓楊恆進去,甚至落下了淚來。
看著老孃那憔悴的面容,楊恆心中很是難過,老孃的憔悴應該不是這幾天就這個樣子的,好像,楊恆已經有好久沒有來看過老孃了,都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我是不是有些不孝呢?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次這種事情了,“娘啊,是孩兒不孝,一直都沒有來看過你,你就讓我進去吧,你是知道的,我還是會一些醫術的,孫神醫有的還要請教我呢,你放心,弟弟跟你一定會沒事的。”
“娃呀,你不要安慰我,我可是知道的,這是一個最厲害的瘟疫了,聽說得了的就沒有一個能活的,我可不想給你傳上了,”老孃也落下了眼淚,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孩子就是很忙,自己怎麼就這麼多心呢,給搞出這麼一出事情來。
要說老孃也是跟著楊恆知道了很多的東西,她知道,這要是沒有傳染源,自己的兒子就不會得病,而那個自殺的侍女就是明證,要知道那個侍女的狀況可要比兒子嚴重多了,而且聽來拉走侍女屍體的人說,這個侍女是一個間隙,做了幾年的誥命夫人,老孃跟一些人交往也是知道了一些高層之間的齷蹉事情,這明顯是衝著自己的兒子來的,自己怎麼還會懷疑兒子要不孝順自己了,幾年都沒有來呢。
“娘,兒失禮了。”沒辦法,那就硬闖吧,既然老孃不讓進,楊恆當即就下定了決心,衝著老孃就過去了,一把抱住了老孃,然後一個轉身,就轉到了院子裡面。
“娃呀,娃呀,你這是何必呢,也好,到地下我們娘仨做個伴。”老孃的眼淚唰的就落了下來,“娘,你先不要哭,讓下人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