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她給撈了回去。
“笨女人,你就不能安生會嗎?”
“我你剛剛是你是你…”
月兒瞪著他,她敢情一直感覺到的那個溫熱的物體就是他的唇是不是這樣?
那苦苦的液體…
月兒看著桌上放的那一個空空的碗,還有著咖啡色的漬,還有著那半碗黑乎乎的藥汁,很明顯那都是藥汁。
那麼,是他,是他…給她喂藥?
月兒的小臉突然就變了。
“軒轅冽痕,是你用你的嘴巴給我喂的藥?”月兒直愣愣地就問著他。
這個女人,幹嘛這麼直接?
他挑著眉,冷眼看著她。
要知道,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他會做這樣的事情,從來也沒有。
他自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親自給她喂藥,並且在吻了她以後,她還一個勁的叫著苦。
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都是因為給你喂的藥,竟然,還喊哭。
他都沒有叫呢,好不好?
冷著臉,他看著她。
軒轅冽痕or軒轅冽跡?
月兒急聲道:“你說呀,喂,是不是你用你的嘴巴給我喂的藥嗎?”
“是又怎麼樣?”
他僵硬地道。
哪知,月兒哇哇就叫著:“嗚,好惡心的好不好?你你竟然用你的嘴嗚”
月兒就跑下了床。
“笨女人,你去哪?”
他一下就把她給抓了回來。
月兒苦著小臉,“我要去漱口。”
“什麼?”他的音調一下子變得好大。
“我…我要去漱口啦,你不抓著我啦,我要去漱口。”
“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被氣過了,是真的給氣到了。
“藍月兒,你是女人嗎?”
一下就把她扔到了床上,她現在有精神了是不是?竟然一下子就跑下了床,啊?剛剛餵了藥,現在就已經生龍活虎成這樣了?
看來是他太擔心她了。
是他多慮了不成?
“喂…你…”
危險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臨近著,月兒感覺到了危險,是十足的危險。
該死的女人,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竟然…竟然,還要去漱口,他都沒有嫌好惡心,她卻嫌棄他來了?
“喂,軒轅冽痕”
月兒驚叫一聲,向後退著。
“笨女人!”他冷聲道,然後抓過她,直接給她提到了他的近前。
他深遂的眸子,緊緊的凝視上她的。
在那一瞬間,月兒竟然沉浸在他的眸光中,傻傻的,忘了反抗,也忘了掙扎。
“你…”好半天,月兒開始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心底裡劃過異樣的感覺!
竟然是那般的強烈!
他沒有開口,就是這樣看著她,他的眸光,竟然不再那麼的冰冷,而是帶著深情…
是深情嗎?
月兒怔怔的。
她…她會不會看錯。
“軒轅冽痕……or……軒轅冽跡?”
月兒喃喃著,不對呀,軒轅冽跡的眸子應該是紫色的嘛,可是,這明明就是深遂的黑色的呀。
身體,還痛不痛?
月兒喃喃著,不對呀,軒轅冽跡的眸子應該是紫色的嘛,可是,這明明就是深遂的黑色的呀。
哪知,這話剛出口,人就被他重重的給拉到了懷裡。
他生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軒轅冽痕,在你眼前的人是我,是軒轅冽痕,記得,我是軒轅冽痕。”
他抱得她好緊,好緊!
緊得,月兒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是,軒轅冽痕咳咳你放開我了。”
他就放開了她。
“還痛不痛?”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得月兒開始發愣。
傻傻地看著他,卻被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笨女人,我問你,還痛不痛?”
“啊?”後知後覺的應聲,卻搞不懂,他問的到底是什麼?
“身體,還痛不痛?”
他僵硬著問出口,然後扭過了臉,臉上有著不自然。
身體,還痛不痛?
這是這個大冰塊,問得?
他,剛剛在問自己,身體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