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該哭就哭,實在受不了就咬他讓他一起疼。
漫無邊際的黑色腔洞,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曖昧呼吸。目之所極,靈子鋪層世界。極度盛大,極度蠱惑人心。
這的確是藍染惣右介才會做出的事,淪陷一般地出入,交錯著的暖人呼吸,彼此相連的部分炙熱得像是要融化一般。
我迷離著眼眶,覺得什麼東西終於被填滿了。
與君身隨
不及多時,已經回到了虛夜宮。
因為體力消耗太大我被阿介抱在身上全身無力。我看著底下一票破面,實在受不了坐在這裡被這樣膜拜著。我別過臉,埋到阿介的肩上,一邊在心裡恨恨地想著,為什麼有人可以在做完那種事之後氣定神閒地用令人髮指的速度回到這裡開會?
所以換句話說,開會關我什麼事,為什麼我要坐在他身上給眾破面上演小別勝新婚?
想到這裡,我略帶幽怨地瞪了阿介一眼,然後微微起身附到他耳邊說,“你和他們說,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柔情溢了滿眼。他低下頭淺淺地吻了吻我的脖頸,“再等一會兒,會有好戲看的。”
我不說話,偷眼看了看下面的破面們,他們神色都很正常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有些侷促,我覺得這樣好像很放肆,還真有那麼一點荒淫無道的感覺。
哎,如果可以我比較希望和銀站在一起看熱鬧,而不是坐在阿介身上被人家看熱鬧。
阿介彷彿看穿了我的想法,抬手在我的腰上狠捏了一把。我委委屈屈地瞪他,“我很累了,我想睡。”
或者說,坐在這麼高的地方,感覺好奇怪。
他淡笑不語,看著終於出現在下方的井上織姬開口,“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然後摟著我,神情甚是神秘以及倨傲,“你叫井上織姬吧?”
“是。”糯糯的聲音,井上也許是被嚇到了此時給人的感覺像小鹿一樣可憐。
“我很抱歉那麼唐突,織姬,能否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力呢?”
阿介的眼神一下子凌厲起來,整個虛夜宮都籠罩在一種壓迫裡面。但是靠阿介最近的我卻什麼事都沒有,甚至一點壓力都感覺不到。我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在阿介身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閒閒地準備看戲。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樣有特別照顧,我看著井上的臉一下子蒼白,甚至微微退後了一下。
當然所有動作都逃不過阿介的眼睛,他一手託著腮一手摟著我,“因為好像有人不滿把你帶來這裡,沒錯吧,魯比?”
因為實在太高,我伸出脖子想看看那個不認識魯比長什麼樣子,卻被摁了回來。
“這還用說嗎?我們的戰鬥居然全都只是為了帶這女人走的幌子而已,這種事我怎麼能接受得了 ?”鬱悶的聲音,帶著很多的不甘心。
我回過頭來看阿介,用眼神幫人家打抱不平。看吧看吧,誰叫你自己做件事要繞來繞去。
他無奈地朝我搖搖頭,看著我卻對著剛才不平的破面出口諷刺,“抱歉,因為我沒想到你會打得那麼慘。”說著又捏捏我的鼻子,“那這樣吧,織姬為了讓大家能清楚地見識到你的實力,你去治好葛力姆喬的左臂吧。”
我拍掉他的手,感覺一陣睏意襲來,所以也就沒什麼心思關係下面發生的事。做完那種事不讓人睡覺會被馬踢死的。
然後井上如何讓葛力姆喬的左臂復原,阿介如何解釋井上織姬的能力,我都沒有聽清楚。我只是覺得很困,趴在阿介身上迷迷糊糊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本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是可以睡著的。但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狂笑聲透過耳膜,我一個激靈就被嚇醒了。
沙啞的,張揚的,甚至是猙獰的笑聲。
我被嚇得忽然間白了臉,而阿介發現我的反應後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微沉。“沒事,我們走吧。”說完就要抱起我離開。
我任他抱著,低頭看了一眼葛力姆喬。只是遠遠地高高地看了一眼,一頭藍色的頭髮以及桀驁不馴的姿態,我默默地在心裡嘆氣,想著執拗的人不是隻有我一個而已。
執拗,有的人,是因為情愛;有的人,卻是因為力量。
連線那高聳座位的是長長的樓梯,一級一級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我摟著阿介的脖子,想了半天才開口,“我不喜歡葛力姆喬那樣笑,我覺得很可怕。”然後我湊到他眼前吻了吻他的唇角,“你一定不可以那樣笑。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