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我瞪大眼,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慌了神。連忙按住他的手。

我說:“阿介,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我對他搖頭。

他抬起頭來定定地看我,聲音低啞炙熱,他說“為什麼?”

我緩和著呼吸,一字一句,“因為是你,所以不可以。因為只有你,是絕對不可以。”

他的眼裡是深棕色的怒氣,他壓著聲音,“只有我,不可以。”我的手被抓的發疼。

我別過頭去,不再看他的眼,“沒有別人,別人是不可能;而阿介你是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我開始緩緩推開他的手。阿介,你不可以,這樣。

他一手摁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把我別開的頭扶正,深深地看我。

“如果,我非要呢?”

他的吻繼續壓下來。

“深藍,要恨我麼?”

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

“不恨,我不會恨你的。呵,你是阿介啊,我怎麼會恨你?”不是反問,是真的,阿介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恨他。

“這樣啊~”他的吻不停,但漸漸溫存下來。

“但我不要愛你了。”感覺他在我脖間的吻頓了頓,“如果阿介非要這樣做,那我就不要愛你了,即使現在我還愛著你。”我尾音裡帶著哭腔。

他的吻停下來,這一次,是真正停下來了。他放開我,幫我把半褪的衣服穿好,沉默著,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沒有動,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這一次,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啊拉啊拉,藍染隊長,是不是要為您準備冷水呢?”守在遠處的市丸銀開口,他就知道一定會這樣,小深藍有時候就是這樣執拗。

“……”藍染沒有答話,他只是閉了閉眼,緩步離開。

市丸銀跟上去,收斂了笑,他只是想著,小深藍等等一定會哭得很兇,哭得像孩子一樣讓人心疼。

我在床上待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想,也不想想。

一身狼狽,我用手撐著床,勉強坐起來,覺得有些暈眩。一步一步,我走向浴室,每一步都是虛浮的。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阿介的氣息,曖昧的味道。

我照著鏡子,看著自己一身青紫,皺了皺眉。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娃娃,被人丟掉了,卻不能說話。

“呵。”我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然後,眼淚又流下來。

好像今天我一直在哭,只有我一個人在哭。

想家了,可以回家了,被利用了,順便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事。

不可以回去了,委屈了,被阿介丟下了。

一直在哭,這樣哭,那樣也哭,真幼稚,真沒用。

十六夜 深藍,你太嫩了。你身邊都是會吃人的狼,卻不懂得要保護自己,偏偏要去靠近。現在怎麼辦?

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了,那樣執拗的我,認定了就不會放開。可是現在的我真沒用,真是一個大傻瓜。

浴缸裡的水蓄滿了,熱度適中的水開始嘩嘩地流出來。我慢慢地把衣服脫了,坐進浴缸裡。穿過透明的水,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溫紅的,青紫的。唇角剛剛被阿介咬破了,現在還可以嚐到淡淡的血腥味;但不疼。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每一件都是一個環,環環相扣,勒緊心臟。

離憂現在應該是,回家了吧。那樣子,應該是可以回去的。他所承受的,比我痛苦太多,他的心也比我要更加悲傷。

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他那悲切的望眼,和他臨走之前的回憶。的確,他是悲傷的,他也是無奈的。

那樣的回憶啊。那樣回憶裡的阿介啊。我可不可以假裝沒有看到呢?

那個名喚離憂的少年,在三十多年前穿越而來。那時他還是十一二歲的孩子,不知道自己穿到了死神的世界,甚至不會說日文。獨身於流魂街的最外邊顛沛流離。然後,遇見了那時在虛狩的阿介,被他救起。

阿介給他取名,叫離憂。

日文是阿介教給他,那裡也就只有阿介可以和他用中文交流。離憂一直跟在阿介的身邊,征戰,歷練,成長。從稚氣的孩子長成如今的絕世模樣。

後來,阿介發現離憂的能力很特殊,不治而愈的傷口,堅固的結界,血限詛咒。對於阿介來說離憂就是最好的實驗材料。

毫不留情地,阿介開始在離憂身上做各種實驗,傷害。

離憂清楚的知道,他最崇敬的藍染大人,是個多麼無情且殘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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