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到目的,即使傷害心上的人也不會停止。既然有心結,那麼一定要解開,這一點,他是不會後悔的。
何況,他得到了,全部,一份完整的愛。
漸漸地,我停止了抽噎,但雙手還是緊緊地抱著阿介,一點也不肯放開。
“啊啦,小深藍,你再不放開我們的計劃就被你耽誤了呢,日番谷隊長的靈壓已經接近了哦~”是銀帶著調侃的聲音。
我臉一紅,胡亂抹了抹眼,換了姿勢,站在阿介的身旁。緊挨著,不留一點距離,一手還緊緊握著他的手,“說了不放就不放。”
“呵。”看到我孩子氣的動作阿介笑出聲,他回握住我的手,邁動步伐,“銀,走了。”
才剛剛踏出房間,身後就是雛森的屍體,冬獅郎已經喘著氣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看著他手上的緞帶,我緊了緊握著阿介的手。傷害,一般是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的,現在的我要怎麼辦呢?
就算我忽略他的存在,也是沒有辦法忘記多年前那個柔軟又安靜的孩子的,那麼我又要如何看著他受傷呢?
“喲,日番谷君。”阿介不動聲色地笑著和冬獅郎打招呼,一邊握緊我的手。他懂得我的不安。
“藍染!怎麼回事?你真的是藍染嗎?”冬獅郎不可置信,氣氛劍拔弩張。
“當然,如你所見,是我本人。話說回來比預料的更早趕回來呢,日番谷隊長。”阿介笑著側頭看向我身旁的銀。
“真是抱歉,井鶴的推延戰術還是太天真了。”
“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不過是在討論戰術罷了。”阿介的語氣輕鬆,“將敵人的戰鬥力分散是戰術的基本。”
“你說敵人?”冬獅郎神色一變,“市丸銀,十六夜……”他的目光筆直地射向我,“雛森,雛森在哪?”
我避開他的目光,默默嘆息,看來是想起來了,其實他不想起來才比較好呢。
“在哪裡呢?”阿介重複,不著痕跡地把我拉開一些。
陣風而過,冬獅郎從我和銀之間恰好的距離穿過,看到我們身後的雛森,和一地的鮮血。
“雛……森”
“真遺憾被你發現了,抱歉,我沒有壓迫嚇你的意思。起碼應該不要讓你發現而將他剁成粉碎才對。”
“藍染,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