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百姓一般,進入了甜美而寧靜的夢鄉。
翌日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順著紙窗緩緩而下,灑在古樸的木桌上,落在破舊的床沿邊。冥念玉眨了眨眼睛,淺淺微笑,多久了,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哪怕是硬綁綁的木床,哪怕是耳邊還颳著颼颼的北風,都覺得身體每個部位是輕鬆舒坦的。
“姑娘,起床了,讓我媳婦給你熬了點棒子麵粥。”
冥念玉閉上眼,狠狠地吸了口空氣,來到廳堂,與大家一起吃飯。車伕的小女兒圍在他身邊不停地轉悠,嘴裡唸唸有詞,說:“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二丫,別搗亂了。什麼雌兔雄兔的,不知道學點好的。”
“哼,師傅說,女子男子是一樣的,都可以上戰場,打壞人。”
“哪家的師傅這樣教人……”車伕撓了撓腦袋,無奈的笑著。
“現在戰爭結束了,壞人被打沒了,二丫以後不要老想著打人,該想想嫁人了……”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二丫跑到念玉懷裡,問道:“大姐姐你嫁人了嗎?”
念玉一怔,捏了捏她的肥臉,說:“我有心愛的人了,就是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嫁他。”
“既然愛他,為何不嫁呢?”小女娃認真地點了點頭,問得頭頭是道。
念玉愣了片刻,淺笑著說:“嗯……二丫呀,你還是想想打人的事情吧……”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有人在家嗎?”
眾人一起向門外看去,三三兩兩的官兵走入院內,念玉謹慎地起身,靜觀眼前的狀況。
“官爺有什麼事情嗎?”
紅領子計程車兵看了一圈,視線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