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自然記得。”
“那玉兒應該明白景福帝8年前的求和實屬無奈,他對冥家有著喪子之仇;如若你當真遠嫁南朝,此路定是萬分艱辛……”我點點頭,一雙清澈大眼緊緊地凝視著他,道:“但是女兒知道父親不會讓我遠走他鄉……”
他面容難掩一抹欣賞,嘴角上揚,欣慰道:“諾。說來看看。”
我無奈的苦笑著,冷靜道:“大哥與冥氏已經徹底無緣,二哥又實在難當重任,父親膝下也僅餘我一女。冥國根基剛剛穩定不久,是容不下外姓之人主政,如若立儲,除了女兒似乎再無其他選擇。有此一因,父親怎能把我置身於危險之中……”
他點點頭,怔忡道:“妙言,不過玉兒還少說了一點。”
我一愣,“什麼?”
“我是打算立你為儲,不過不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從小便聰慧,淡漠,不愛出頭。看問題清楚明白,對權力雖然沒有眷戀之心,卻也小心翼翼不曾樹敵。這一點是念塵都不及的。”
我搖頭,沒有反駁。那不是淡漠,而是無奈。“只是史上從未出現過女皇,所以吾沒想過刻意培養玉兒。再加上南征北戰多年,當我以為順理成章的該立念塵為儲的時候,你們都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選擇和心思。”
“所以爹命二哥南下,為我求親?”我看著他,目不轉睛,皇家的女兒怎可能允許感情的存在?爹定是想讓南朝範氏輔我登基。只是這其中細節、景福帝的允許,又是如何權衡的?
他面色一沉,臉上的溝壑更加明顯,蒼老的眼眸透露著無奈,道:“玉兒可知道姒國四大世家,”我緊抿著嘴唇,沉著道:“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