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又如何了?李易安也是女子,她的‘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不也是千古傳唱,為天下男人評說嗎?”
胤禛惱怒得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胸口上,估計著他那小身子板倒是捱不了這一下,好容易才忍住怒火,厲聲說:“繡花枕頭一包草,原來說的就是你個混賬行子!我說你是真傻還是怎地?李易安是宋代人,情況和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再說,她成名也是結了婚以後的事,她的丈夫風雅,才許她這樣。一般的女人不還是以貞靜女工為要嗎?如今這世道,你倒是睜開你那瞎眼睛看看,寫的詩詞在外面流傳的女人有是有,但是——盡都是些為了謀生計不得不如此的歌妓娼優之流!正經人家的小姐有誰是以詩詞而聞名的?”
一席話說得寶玉無話可說,愧不可當。半日才說:“大哥哥,是我疏忽了,往後再不敢了。”
胤禛冷哼著說:“往後?往後我只要你遠著我的妹妹們就好,沒事不許去騷擾她們。”
寶玉心裡再不情願,也只求趕緊離了這個煞神的好,應了一聲就想溜之大吉。
胤禛揪住他說:“急什麼!趕著出去向你家那個老太婆告我的刁狀嗎?”
寶玉賠笑說:“不敢不敢。”
胤禛細看他的臉,打過的印跡很明顯。賈家那個老太婆一貫是把這賈寶玉當鳳凰蛋一般捧著的,見他臉上這般情態肯定是不會輕輕放過的,必定會追究,所以,現在就得教這賈寶玉將話編圓了,免得給自己招麻煩。
胤禛拖長了聲音,問道:“那——等會出去見了你家老太婆,你怎麼解釋你這臉上的印子啊?”
寶玉窺探著胤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