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甚會不會馬上給她敷藥?
敷藥就意味著要脫衣服,脫了衣服就意味著……
啊,對不起,接下來的劇情或許會很黃很暴力,為了配合《未成年人保護法》,請各位18歲以下的看官自覺遮蔽,謝謝合作!
驀嫣萬分期待地糾結著不良劇情是否會來臨,可惜的是,葉楚甚似乎是對那塊玉玦更有好感,自她脖子上一把扯下之後,繞過屏風,將玉玦拿在手裡翻過來複過去的看,看了又看,基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胸口的血氣翻騰得有些狠了,驀嫣耐著性子繼續裝暈,好一會兒之後,聽見屋外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她眯縫著眼,隔著那半透明的水墨畫屏風偷看,發現葉楚甚迅速將玉玦收到衣襟裡頭,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品著茶。
接著,有兩個女人進來了。
年老些的那個雖然徐娘半老,可無論風韻還是身姿都很端莊,應該就是葉楚甚所說的“二孃”,至於年輕的那個,之前打過照面了,就是在花園裡大呼小叫的暗器女葉蔚晴。
“二孃”很溫柔,進來之後衝著葉楚甚點點頭,也不多話,繞過屏風便來檢查驀嫣的傷口。而那暗器女則是鬼鬼祟祟地蹭到葉楚甚身邊去了。
驀嫣像頭死豬似的癱在床上,閉上眼一動不動,任由“二孃”擺弄。“二孃”褪了她的衣裳,忙活了好一陣,輕手輕腳地將她身上那些擦破的皮外傷一一擦拭乾淨,又敷上味道不太好聞的傷藥,一點也沒有把她弄痛。
那些火辣辣疼痛著的傷口在敷上藥之後變得涼絲絲的,是被燒燎一般的疼痛感驟然降低,驀嫣突然一下就感動了起來。自莫名其妙地穿越過來之後,除了衛王妃沈若冰和蝶兒布,這個“二孃”是第三個對她好的人,如今,沈若冰已經死了,蝶兒布明擺著是虛情假意,面對著如此溫柔細緻的“二孃”,怎能讓她不油然而生想哭的衝動?
“二孃”處理好驀嫣的傷口,將她身上換下的衣裳給拿走了。
這時,屏風外傳來了葉楚甚和葉蔚晴的談話聲,驀嫣立馬像耗子一般豎起耳朵,決心一個字也不錯過。
“你二哥呢?”葉楚甚的聲音很是低沉,聽起來頗有磁性。
“二哥被阿爹關在靜室裡,看來,短時間是不會放他出來的。”葉蔚晴回答得心不在焉,對於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關心,而是小聲詢問另一個疑惑,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有意無意地往屏風這邊望了一眼。“大哥,她真的是你的新歡?”
“沒錯。”葉楚甚明顯語調含笑,一派氣定神閒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對於這段“夾”出來的□供認不諱,承認得落落大方,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
“就這麼貿貿然帶個新歡回來養著,似乎太不給那個女人留餘地了。”暗器女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納悶,充滿了疑問符號:“她半個月之後就要過門了,我們即便是不待見她,可她好歹也是皇上親自指婚送嫁的郡主呀。”
那一刻,驀嫣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她還滿心打算地將葉楚甚視為最佳的長期飯票,卻不料,葉家上上下下早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小鞋!
“那個女人?” 葉楚甚極慢地重複了一遍,也不知是不是刻意轉移話題,立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晴晴,依你之見,皇上為何要為我們葉家賜婚,還親自送嫁?照理,父親早已辭官多年,一心經商,不再涉政,皇上此舉的用意究竟在哪裡?”
“皇上當然是因為驀嫣們葉家有分量才下詔賜婚的!”葉蔚晴回答得很有些得意,得意之中還帶著目中無人的驕縱:“皇上看得起我們葉家,向我們獻殷勤呢!”
“皇上當然看得起我們。”葉楚甚輕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嗤之以鼻的味道,可驀嫣卻偏偏聽出了腹黑的味道:“不過,無事殷勤,絕非善意。皇上看得起的,恐怕是我們葉家如今樹大招風的萬貫家財!”
“大哥!?”葉蔚晴怔住了,似乎沒有料到自家大哥會突然有如此腹黑的見解。“此話怎講?”
葉楚甚失笑地搖搖頭,起身往前踱了幾步,突然轉過身去:“晴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猜猜,為什麼皇上偏偏要將那個女人賜婚於我?”
葉蔚晴偏著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難道,就因為她父親衛王與我們阿爹以前是死對頭,所以,他希望我們收拾收拾那個女人?”
“倘若有這麼簡單就好了。”葉楚甚略略低頭,嗓音醇厚,半褒半貶地揶揄了一下,惹來那暗器女不服氣的一哼。“昭和郡主蕭驀嫣乃是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