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何的吹噓,今天當著鬼子的面被這些村民們給削了面子。
“你!知不知道誰是八路,八路在哪裡?”,鄧寶光指著吳大媽問道。
兩名鬼子兵上前將吳大媽拽了出來,吳大媽兒狠狠地瞪了鄧寶光一眼,轉過頭去根本不理他。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吳大媽的臉上,吳大媽被漢jiān鄧寶光給抽得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嘴角被抽出了血跡,臉都被打出一個紅紅的掌印。鄧寶光自己手都打痛了,你說這個狗漢jiān用了多大的勁吧!
“你個狗漢jiān!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你媽怎麼會生你這麼個孽種!當漢jiān?你家缺八輩子德了!”,吳大媽也沒慣著鄧寶光,一頓破口大罵。
“他媽的老不死,你敢罵老子?找死是吧!”,鄧寶光頓時忍不住了,一腳將吳大媽踹倒在地,上去用腳一頓亂踢。下面的鄉親們見到他這樣對吳大媽施暴,都不幹了,紛紛向前衝,被鬼子給推了回去,鄉親們再想衝上去救吳大媽時,鬼子的機槍響了,對著人群前掃shè了一遍,有幾位鄉親腿被鬼子的機槍打中,負了傷,人群這才被迫退了回去。
“狗漢jiān,不得好死!啊!”,吳大媽踢倒在地上,可她仍不停地怒罵著漢jiān鄧寶光。
鄧寶光被吳大媽這一罵,下腳的力度更大了。吳大媽本來身體就不好,她哪能架得住鄧寶光的踢呀!被鄧寶光對著肚子一頓亂踢沒幾下,吳大媽“啊!”的慘叫一聲沒了氣息。可憐的吳大媽竟被漢jiān鄧寶光活活踢死了。
“大娘!”,“老婆子!”,吳大媽的侄子和老伴顧不得腿上的傷,衝了過去,將吳大媽從地上抱了起來,他們倆個剛才就要衝上去,卻被鬼子兵給推了回去,爺倆都被鬼子的機槍掃中了腿,此時腿上還在淌血。
“老婆子!你說句話啊!”,老漢不停地晃動著懷裡的吳大媽,希望她能夠活過來。可已失去生命的吳大媽又怎麼可能會活過來哪?任憑他怎麼搖晃都沒有回應。
“老婆子,你等等,我這就陪你一起走,”,老漢說著將老伴的屍體放到侄子的懷中,猛地站起身,向漢jiān鄧寶光衝了過去。
“孃的,狗漢jiān,老子跟你拼了!”,老漢一瘸一拐地向鄧寶光衝了過去,鄧寶光身旁的鬼子兵舉起了刺刀刺進了老漢的胸膛。老漢雙手緊緊抓住鬼子的刺刀,手都被刺刀給割破了,不停地流著鮮血,老漢用沾滿鮮血的手指著鄧寶光罵道,“你不得好死!”。隨後老漢便倒在了刺刀下。
“大爺!,小鬼子我cāo你祖宗!”,老漢的侄子從地上衝起身來奔向鬼子兵,周圍的幾個鬼子兵紛紛向他刺去,小夥子被鬼子的刺刀刺中數刀,倒在了血泊裡。鄉親們又是一陣sāo動。
“誰知道八路在哪兒?說出來皇軍有賞,不說都得死!”,施完了yín威的鄧寶光來了jīng神,耀武揚威地向下面的鄉親們喊道。
鄧寶光此刻,更是醜陋到了極致,雞胸脯拔著,小腦袋瓜扭著,撇著嘴,露出他那三排鼠牙。鄉親們更加討厭他,更沒有人會因為他的話而出賣八路,八路軍在鄉親們的心中就是自己的親人,八路軍來了鄉親們會歡迎他們來,送上雞鴨來慰問八路軍。給戰士們做鞋,補衣服,動員自家的孩子去當兵,參加八路軍打鬼子。他們心裡都清楚,只有八路軍對咱們好,八路軍是打鬼子的軍隊,打跑了鬼子鄉親們才有飯吃,過上安穩rì子,他們更不會出賣這樣的軍隊。
“都不說?好!好樣的!”,鄧寶光被鄉親們給徹底氣壞了,不論他怎麼問都沒人肯說出一點資訊,看來不施點手段他們不會說出來瞭解,這小子腦袋一轉,又起了壞水。“你出來!”,鄧寶光指著王chūn林說到。兩個鬼子兵如狼似虎地上去將王chūn林從人群中給拖出來。王chūn林盯著鄧寶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鄧寶光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知道這裡誰是八路嗎?知道八路在那裡嗎?”,鄧寶光逼問道。王chūn林連理都不理他,閉口不答一句。
“你也不說?好!跟鄧爺裝聾是吧!鄧爺今天就給你治治!給你掏掏耳朵。”,鄧寶光對王chūn林說道,說著他對兩個鬼子兵比比劃劃地說了些什麼,兩個鬼子兵點點頭,又叫來了兩個,四個人一起將王chūn林圍在了中間,將王chūn林按跪在地上。其中兩個鬼子兵架住王chūn林的雙肩,另一個鬼子兵按住王chūn林的頭,另外一個鬼子對住王chūn林耳朵,明咣咣的刺刀隨時都可以刺進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