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攬月臉色潮紅,正在一臉柔情得看著江煙雨的每一個表情。
肉體的摩擦,偶爾流出的呻吟聲。
江煙雨仰起脖子,舔著自己乾燥的嘴唇,迷離得看著身上這個正在把自己一點一點帶入天堂的男人。
李攬月看著江煙雨嬌媚得舔著嘴唇的樣子,無法自持俯身下去,咬住江煙雨的嘴唇。
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了一起,這麼多年過去,性愛也不知道做了有多少次。
可是依然每一次做,都還是會激情澎湃,讓人無法自拔。
小舟搖晃,湖水拍打著小舟,李攬月緩慢又異常堅定得進出江煙雨的身體。
江煙雨緊緊抓住李攬月的肩膀,把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了李攬月。
今年的中秋團圓之夜,看來的確是春色無邊,浪漫到暴啊~——
Fin
第四卷 初 九 第74章 舅舅的徒弟
江煙雨突然發現,自己的輕功好像是進步了。
比如說現在,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她已經來到了自己舅舅隱居的山腳下。
一天一夜沒有睡覺,可是卻好像感覺不到什麼疲勞的感覺。
望著懸崖上的小屋,搖搖頭。
永遠都猜不透那些所謂的世外高人的想法,為什麼一定要住在那麼高又那麼偏僻的地方。
當然江煙雨的舅舅有提到過就是說,這麼高的地方有利於採納天地萬物之靈氣之類的話。
甚至還問江煙雨要不要也一起住過來,李攬月馬上拒絕。
想想看,住在那麼高的地方,雖然說風景好的不得了可是卻真的是無聊的很。
總不能到了最後,兩個人都變成和尚和尼姑吧?
江煙雨笑得差點虛脫,說最多大家是做一對道士和道婆,怎麼會是尼姑和和尚!
閉上眼睛,江煙雨咬牙拉著從小屋一直垂下來的組大的繩子,運氣開始拉著繩子往上面跑。
走到一半,突然有一個黑影從上往下向著她衝了過來,雪花花的劍直奪她的眼睛!
江煙雨心裡一沉,不慌不忙得適用用腳在岩石上一蹬,向外盪開,躲開了那個人的劍。
那黑衣人手裡拿著另外一根繩子,一劍沒有得手,馬上反身又衝著蕩回來的江煙雨刺過去。
江煙雨卻不願意和那個黑衣人多做糾纏,想了想,只只得向著那個黑衣人的劍衝了過去。
黑衣人倒是沒有想到江煙雨會自己撞上來,一下子有點失神。
江煙雨藉助繩子蕩回來的力量,身體靈巧得微微一側,然後一腳蹬在那個黑衣人的手腕上。
藉助那股彈力,往上面衝了好幾步。
然後也不看自己身後的黑衣人,大步向懸崖上衝了去。
心裡開始變得有點焦急起來,看來有人已經搶先一步,也來找江煙雨的舅舅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事情,希望平安才好。
跳上懸崖上的突起,看到舅舅的那座小茅屋變得破破爛爛的,裡面傳出來刀劍相碰撞的聲音。
江煙雨拉出手裡的刀,向著小茅屋衝了過去。
之間小茅屋裡面,4個黑衣人圍著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年輕人打得難分難捨。
那個年輕人身上已經掛了彩,臉上也有血跡,正在那裡苦苦支撐著。
卻沒有看到自己的舅舅,江煙雨衝進去和那些黑衣人打鬥了起來。
得到了支援,年輕人精神一振,手裡的劍閃了好幾個劍花,把圍著自己的黑衣人逼得退了好幾步。
江煙雨突然發現,她的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樣子。
雖然她的實戰經驗不足,不過自從那次偷襲他們全家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倒是加強了武功的修煉。
幾招之後,黑衣人倒地。
年輕人一把衝過去,拉住一個還沒有死的黑衣人焦急得問道:“你說,我師傅他人呢?”
黑衣人只是哼了一聲,頭一歪就口吐鮮血自殺死了。
江煙雨環顧了一下四周,東西都被砸壞了。
這是靠著懸崖而建造的小屋,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
年輕人突然問道江煙雨是不是來找清玄道長的。
江煙雨點點頭,那個年輕人對江煙雨跪下自我介紹說自己是清玄道長的徒弟。
不知道自己舅舅什麼時候收的徒弟,不過江煙雨一般也不會過問舅舅太多私人問題。
於是一邊幫助年輕人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