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然後就是各位大人們對江煙雨的歡迎宴會。
江煙雨一家家吃下去,絕對不嘴軟同時也和各位大人們打成了一片共同在喝醉酒的時候,聊聊感情生活家庭困難。
一天結束了……
玉落一點回來找自己的跡象都沒有,江煙雨自我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覺得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姿色可以留住對方。
慢慢得也就不去想他了。
一週過去了……
然後一個月過去了……
冬天來了……
江煙雨不知道皇上對於自己的那個水利工程調查報告到底是怎麼評價的,也不知道某些自己隱晦的建議到底有沒有采納。
只是自己擔心的那個夏季水災倒是沒有發生,所以這個下半年到也可以算得上是天下太平。連帶的天賜宮的動靜也沒有了。
天下太平的時候,就非常容易滋生腐敗的生活方式。
比如吟詩,比如喝酒,比如像現在紛紛揚揚的鵝毛雪下下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在絞盡腦汁想著和雪有關的詩句。
皇上披著一身的白色貂皮外套,越發顯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閃亮得讓人無法直視。
江煙雨幾乎就要貼著那紅泥小火爐了,沒有辦法她其實什麼都不怕除了軟體動物和冬天。
哆哆嗦嗦得看著那太液池上被西風颳起的片片飛雪,整個人都是涼颼颼的。
本來大傢伙好好的呆在暖和的御書房的,李修然那個傢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提議大家來這四面透風的望江亭吟詩。
看著那些笑盈盈興致勃勃的各位大人們,江煙雨的腦子已經被凍僵了。愣是一句詩都想不起來,結果一炷香燃盡,江煙雨成了那個被罰酒的人。
一連喝了三杯,惹來眾人的笑聲一陣陣。
這次的吟詩大會終於是圓滿結束了,可是舞文弄墨的貴族習氣卻是貫穿了整個冬天的宴會中。
然後又到了新年了。
作為皇上身邊的紅人之一,江煙雨非常有幸得被邀請參加了皇上的家宴。
那簡直就是星光熠熠啊,皇上是個大美人就不說了,皇上的那些大小老婆們也是國色天香的一個個。
只要一抬頭就看到上面的明晃晃的一堆絕色美人在那嬌笑盈盈,生生把下面一眾官員的太太小妾們給比了下去。
什麼叫天上地下?
這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江煙雨躲在一個角落裡面,一邊自己喝酒一邊看著外面的飛雪。
突然從頭上的屋頂發出咔嚓一聲,然後就是雪花落下有人持著劍從屋頂的破洞衝下來。
〃有刺客!!!〃
大殿之內亂成一團,早就有殿上帶刀侍衛和武將們跳了出去,女眷和文官們都躲在了大殿的一角。
江煙雨一眼掃過去,看到皇上把自己的妃子們護在身後讓太監們帶著她們離開,神情依然不慌不忙,不禁心裡暗暗讚歎了一下。
看來這個形勢都是在皇上的掌握之下,自己就不要出這個風頭了。
很快形式逆轉,大殿之下只剩下一個武功高強的蒙面人在和眾人打鬥著。
江煙雨仔細看了一眼,突然愣住了。
那個人黑布蒙面,只能看到飛揚的劍眉,晶瑩明亮的鳳眼,江煙雨幾乎可以馬上勾勒出那黑布下面的筆挺的鼻子和微微嘟嘟起來的嘴唇。
那張臉前世今生都已經被深深刻入自己的心裡,一分一豪都差不了
是玉落!
江煙雨只覺得全身顫抖,雖然想過很多次兩個人重逢的日子,可是沒有預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又再次重逢。
為什麼?玉落?為什麼一定要刺殺皇上呢?
千萬個問題在腦海中閃過,江煙雨呆呆得看著玉落提著劍以詭異的身形躲過侍衛武將們的攻擊,只是向著皇上的方向衝過去
皇上的武功有多高?玉落的武功有多高?
兩個人的武功到底誰最好?
江煙雨突然看到弓箭手已經衝進大殿,正拉開弓對著玉落的背部。
只要玉落再往前幾步,那箭就會把玉落給射得像個刺蝟一般。可能他根本連線近皇上的機會都沒有。
想都沒有再想一下,江煙雨突然一把撿起地上的一把劍就以最快的身法略了過去。
看到再一次擋在皇上面前的江煙雨,玉落眸子裡面翻騰著憤怒、驚愕,還有其它說不出來的古怪神色。
江煙雨卻提起劍向著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