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扳過她的身子,藉著跳躍的燭光解開了她的xiong罩,然後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褪除了她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當他看到在水面下晃動的萋萋芳草時,他大手一揮,彈起水面上的一顆水珠澆滅了那微弱的燭光,將一室的旖旎春|光隱藏在黑暗當中。
……
白染兒一直到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渾身像散了架似地痠疼的她難受無比,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恪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和鋪了一枕頭的黑白相間的長髮,她掀開被子一看,失聲尖叫一聲,一腳想將李恪踢下床,可誰料他好像早有準備似地,一腿壓住了她兩條腿,他那隻昂揚勃發的大鳥正好抵在她的腹間。
她的臉色一紅,往裡挪了挪身子,雙目瞪得溜圓,“李恪,你乘人之危”
李恪故意往裡擠了擠,戲謔地笑道,“我有嗎,是你說渾身熱得難受,要涼涼的,你忘了,整個晚上都是你在主動,一直叫嚷著我要,怎麼這些事你都忘了,昨晚我那麼賣力幫你,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白染兒戒備地瞪著李恪,“你別再往裡挪,再往裡挪,我可真就用腳踹你那大鳥,到時你當不成男人,可別怪我”
“我若當不成男人,你豈不要守寡,再說反正已經這樣,你不想要那房樑上的解藥了?”李恪伸手指著房梁道。
白染兒抬頭望了眼房梁,昨晚上的片段零星地跳躍在她的腦海裡,昨晚上不是她喝醉了,而是丫丫的李恪這大騙子給她下了藥,丫丫的,明明是他設計的她,居然還能冠冕堂皇地說是她主動,氣死人了
【二四八】挑事{六}
【二四八】挑事{六}
李恪則乘她還愣神的機會,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將頭抵在她的脖頸間,聲音喑啞低沉不同於以前的清越卻有種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對不起我寧願你恨我,也不想在你心裡無一席之地”
他鼻息間的熱氣吹得白染兒的脖頸直癢,心口確如千萬只螞蟻般在啃咬,喉頭一股腥甜湧上口腔,她知道肯定是昨晚上的放縱誘引****再次毒發,這毒好幾年都不發了,久到讓她都忘記自己還是個中毒的人,她強壓著口腔裡的腥甜,淡然道,“讓人給我弄碗避孕藥吧”
“為什麼?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討厭懷上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李恪扳轉她的身子臉色陰沉道。
強壓在口腔的血被李恪這麼一折騰,只聽噗地一聲就吐了他滿臉,白染兒的臉上一行清淚順腮而下,她擦了下嘴,“這下你滿意了,我身中纏|綿之毒,不能動情,只要不動情,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只要一動情,纏|綿就會毒發,難道你想讓我和你的孩子帶著我身上的毒根來到這個世上,我承受過的痛苦難道你還想讓她繼續承受”
“這是他的命”李恪凝重望了她一眼,“你身體不舒服,先躺著,我去去就來”說完,他撩開錦被渾身一絲不掛地走下床去。
“丫丫的,你是****狂啊,就不能穿上衣服再下去”話雖這麼說,白染兒那雙帶色的眼睛還是將他從上到下觀摩了個遍,他後背及腰上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紅長道,讓她鬱悶無比的心情突然好了那麼一點,同時也在暗罵,怎麼下手這麼輕,應該徹底爪出血道來才更解恨
“穿上衣服,你還能看到你昨夜的瘋狂”李恪頭也不回地揶揄道。
白染兒抄起手旁的枕頭就照著他的頭扔了過去,“李恪,你丫丫的給老孃去死,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
李恪拿起旁邊的一塊溼毛巾擦了把臉,回頭對她粲然一笑道,“露出來了”
白染兒慌忙抓起錦被將自己捂了個嚴實,“喂,將我的衣服給我拿過來”
“穿衣服幹什麼,一會兒還得再脫”李恪隨手拿了件衣物披在身上,“來人,傳膳”
李恪的話音剛落幾個小丫鬟就端著洗漱用品進來,一撥伺候李恪,一撥則端著用具來到床前,要幫白染兒洗手擦臉。
白染兒現在身上一絲不掛,即使大家都是女人,她也不希望有人碰觸,只見她一臉討好地笑道,“麻煩你們先將東西放一邊,然後給我弄身衣裳穿,一會兒我自己洗漱”
小丫鬟為難地在白染兒和李恪之間逡巡了一圈,“奴婢的衣物昨天剛洗了還沒幹”
“放下東西,你們都先退下吧”李恪讚賞地望了那小丫頭。
幾個小丫頭屈膝告退。
白染兒橫了李恪一眼,想難倒她沒門,她挪動著身子將身下的床單拆了下來,對摺起來,早已乾涸的落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