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的聲音,“三殿下,聖上有請”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李恪有氣無力地扶著車廂站起來,心痛地望了她一眼,“生你是我的人,死你也是我的鬼,就算你變成這世上最醜的女人,你依然是我認定的妻子,雖然不曉得你為什麼非要認定百里華豐,但我相信你不會真的背叛我,一會兒,我派人將最好的傷藥給你送去”
看著他有氣無力彷彿風一吹就有可能將他吹飛地下了馬車,白染兒才敢齜牙咧嘴地悶哼著緩解痛苦,暗裡將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直讓她懷疑剛才她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毀容這種自虐的活兒,她竟然真tm地做了,下一秒,一身紅衣的男子就跳進了她的馬車,細長的鳳眼微眯,“媳婦,你可真狠”
說著他就從懷裡拿出一瓶藥,小心地用藥棉替他抹上,時不時故意下手重一些,疼得她不得不低聲呻|吟,“這會知道疼了,剛才裝得那麼牛,現在怎麼不裝了,要是老頭我不來,你還真要將自個的半張臉都毀了?”
抹上藥後,白染兒感覺到簌簌地涼意浸透著燒燙的面板,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她不敢用手摸左臉,只好用手擰著右臉,好讓兩邊的臉頰都能感到痛,找點心裡平衡,嘴上不屑道,“我才沒那麼傻,在臉上留兩道小疤就夠醜了,可丫的被你一驚,我本想縱向燒兩條柳條似的小疤,結果被你搞地橫向成了一陀,唉,真是悲催,只是已經這樣了,也無法再挽回,司徒大哥,你還是先閃吧,要不被李恪發現,我的臉就白毀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在皇宮?”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