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週歲(過了八月十五)
籍貫:父親:范陽,母親:烏蠻
家眷,妻:白染兒
家產:算後再補
……
“你母親是南方少數民族,你怎麼一點南方口音都沒有?”白染兒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我很小就被老婆子送給了老頭子,老婆子也不知和老頭子鬧什麼彆扭,當時非說我不是老頭子的孩子,但就得讓老頭子教我醫術,因而老頭子從小就對我沒好臉色,但還是彆扭地將他平生所學傳授給了我,漸漸地我越長越像他,他呢,也越來越懷疑我的身世,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了,用刀割破了我和他的手指,進行了滴血驗親,當那兩滴血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他竟留下了兩行清淚老婆子說他的紅顏遍佈天下,是他拋棄我們母子,我應該恨他,小的時候不懂事,能一遍就記住的事情,我寧可捱打也得逼著他多說幾遍,經常氣的他吹鬍子瞪眼,雖然不能拔他的鬍子出氣,但看著也解氣”
司徒康微笑了下,繼續道,“後來,他帶我認祖歸宗,讓我接了家主之位,他則依舊混跡在山野草莽之中過著清苦的生活,只不過會偶爾來看看我,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他會有生命危險時,我才驚覺我應該不是恨他,而是希望從他那得到些父愛,突然也想通了,老婆子愛他應該比恨多,後來等我帶人連夜趕到的時候,他已被煙火燻得都快喘不過氣來,就那樣他都不忘為你和楊凌風那臭小子拖延時間。氣的我當時真想就那樣燒死他算了,可還是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