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趟薛府,也就認識了玄墨和雨墨一對兄妹,看見了雨墨就讓她想起了一問三不知卻無比細心的玄墨,還記得當時他將小匕首遞給她時說“鋒利”若是她沒解錯的話,他是讓她削松枝時別劃到手吧今晚還能見到他嗎?雨墨既然還在做薛昀的貼身丫鬟,那玄墨也應該還是薛昀的貼身護衛吧?
白染兒出神地望著雨墨,忽地被人輕拍了下肩膀,緊接著就聽到司徒康那欠扁的聲音,“小丫頭叫什麼?待會等你家公子來了,向你家公子討了,給我這位仁弟做個妾室”
雨墨的臉色一白,恭敬地深施一禮,“奴婢雨墨,奴婢……”她唯唯諾諾了半天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沒有拒絕的資格。
“怎麼,不願意?我這位仁弟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道。
白染兒狠瞪了眼多事的司徒康,沙啞著嗓子道,“姑娘,不必介意,我這位仁兄是給你開玩笑的,沒什麼事,你們先下去吧,有事我們再叫你”
雨墨如蒙大赦般鬆了口氣,恭敬地道了句“奴婢告退”,就帶著另外的幾位婢女退了出去。
白染兒和司徒康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司徒康,你說你吃飽了撐的嚇唬人家一個小姑娘幹嘛”
“誰嚇唬她了,你沒見你那直勾勾色迷迷的樣,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難道她有我長的好看,咋沒見你對我這麼痴迷?”司徒康語醋味十足道。
“這事回去我再給你算賬”白染兒狠剜了他一眼,“喂,司徒康,薛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薛昀咋去了這麼老半天都沒回來?”
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和你一塊來的,你不知道我哪兒知道?”
“也是”白染兒眨巴了下眼,託著下巴磕胡思亂想起來,漸漸地就迷迷糊糊得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正睡在自己的床上。
白染兒猛拍了幾下臉,“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在薛昀的屋子裡嗎?難道昨晚說去幫小嵐兒治病是在做夢?可咋感覺那麼真實呢?”她小聲嘟囔著走向了司徒康的房間,“司徒康,起來了沒?我進去了喔”
進屋一看沒人,大清早地,司徒康能去哪兒,以往他都是和她一塊吃了早飯才出去辦事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白染兒雖然疑惑不解,但想著今兒是他的生日,還是幫他弄點東西慶祝下,她走到廚房看到昨晚上打了一半的奶皮,昨晚上的一幕幕自動閃現在她的腦海裡,她能肯定,昨晚上薛昀的確來過,小嵐兒病了應該是真的,薛昀從小就很疼小嵐兒的,他不可能更不會拿小嵐兒開玩笑,可為什麼她沒見著小嵐兒就回來了呢?
現在,她迫切地需要一個人能給她個清楚的答案,告訴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沒人告訴她,她返回她的屋子裡翻遍了每個角落,在她的枕頭底下,她翻到了司徒康留給她的假文碟,木瑾苑的地契,三萬兩銀票,一枚夜明珠,一瓶藥丸,還有一封信。
展開信,一行行瀟灑飄逸的字型映入她的眼瞼:媳婦,真捨不得離開你,媳婦,老頭我去給你配解藥去了,你可不能乘老頭我不在的時候,給老頭我扣綠帽子,要不然等老頭我回來非將他挫骨揚灰,至多一年少則半載,老頭我就回來了,記得你還欠我個生日禮物,若毒發難忍就吃一粒藥丸,藥沒了就告訴冬蟲夏草,她們二人既是老頭我給你的護衛,也是老頭我的眼睛,唉,和媳婦在一起久了,老頭我也快成長舌夫了,最後一句,本來想看你小店開張了當面和你說,可事出突然,等我回來好好彌補你,還有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身上的肉太少了,抱著你都覺得咯骨頭,老頭我喜歡有肉的媳婦
丫丫的,死妖孽,臨走還不說點好聽地,老孃這叫骨感美,骨感美懂不,不懂就別瞎得瑟白染兒邊罵邊將信,地契等東西都收好了,可心中的疑惑仍然沒人為她解答。
沒人答就沒人答算了,等她忙完了今天,明天上左軍將軍府附近打聽下不就知道了這麼就是愁死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還有司徒康的事出突然,會不會和薛昀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一個個的真是煩人,可丫丫的司徒康那傢伙跑了,小嵐兒的病該怎麼辦?
這個念頭一冒上來,再聯想司徒康的逃跑,不得不讓白染兒懷疑司徒康那丫丫的死妖孽沒準就是個光會動嘴的庸醫也保不準,一想起這,她的氣就呼呼地往上冒,暗裡又將司徒康罵了個狗血噴頭
她隨手倒了杯冷茶水,咕咚咚喝了,順順氣,打算去廚房弄點吃得,剛走出屋外,就看見躺椅上躺了個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