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早熟的薛昀很容易就感受到了她的不屑,而這傷害到了他的自尊,所以才處處與她作對,是這樣嗎?她很懷疑,她當年貌似裝的很孫子?
她這一走思,自動忽略了水的高溫,突然腳心一癢,她控制不住地咯咯笑出聲來。
“媳婦,你剛才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是不是為夫服侍得你太舒服,舒服到你在為夫面前想別的男人?”司徒康滿面笑容,可笑意不達眼底,眼底閃現的卻是濃濃的怒火,他的指尖在她的腳底彷彿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但卻讓人麻癢難耐,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白染兒咯咯笑著想把腳抽回,無奈來回蹬了幾回都沒掙脫開,只能邊笑邊求饒,“康大哥,咯咯,癢,饒了,咯咯,饒了我吧”
“饒了你,好啊,那媳婦,你告訴老頭我,你這是想誰想的這麼入迷?”司徒康的指尖依舊在她的腳底似有若無地一掠而過,時快時慢。
麻癢的感覺實在難受,白染兒選擇了老實交代,“就是,咯咯,就是被當小孩子對待感覺很不爽,咯咯,我這一不爽就想起了某個臭屁拽小孩曾經拽的二五八萬好像天下就屬他最牛的樣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咯咯,康大哥,你就饒了我吧,頂多我當你的面不走神了”
“是這樣嗎?”司徒康又輕劃了下她的腳心道。
“咯咯,是,我可以百分之一千得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誰撒謊誰是哈巴狗”白染兒摸了把笑出來的眼淚拍著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