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承乾三人有空去皇宮看她,李承乾兄弟三人俱是點頭答應。
待送走了高陽,李承乾邪笑著埋怨李恪說他來就來了,幹嘛還帶著高陽這驕傲的小孔雀,害的他忍了半天都沒一親美人的芳澤,說著一手將坐在她身旁的王春竹摟在懷裡,然後就聽啪嘰一聲脆響親在她的額頭上,一隻手當著眾人的面隔著薄薄的紗衣在王春竹飽滿的高聳上揉捏了幾下,並很無恥地道了句,手感不錯!
剛順了些吃的,正琢磨著一會走的時候順兩個掐絲琺琅金酒杯的王春竹突然被李承乾這麼一弄,雙頰粉紅,雙眼瞪得溜圓,心臟噗通噗通得都快從她的嗓子眼蹦出來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是害羞還是怕被太子爺發現而嚇的,抑或兩者都有?
染兒被李承乾這無賴的舉動給刺激得殺了他的心都有,這丫的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玩弄她兒時的夥伴,一腔熱血上湧,她舉起手中的小酒壺就朝著李承乾的後腦勺砸了下去,然後就聽到一慘叫聲!
在李承乾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染兒利索地將帶血的小酒壺塞進懷中,接著順手拔出李恪掛在腰間的佩劍,將劍架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讓他們都退下!”
她說著就在李承乾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道小口,“讓他們給我備輛馬車,王春竹跟我走!”
“照她的話做!三弟,你的眼光真特別!這麼野味十足的賤婢,很對我的胃口!”李承乾伸手用指尖抹了下被酒壺砸出來的鮮紅血液,輕佻地將食指上的血液按在染兒的眉心,“這麼清醇的臉蛋不添點胭脂,太素淨了,本太子喜歡妖媚火辣的女人!”
染兒的劍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又推進了少許,“別逼我!”
“媚姬,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本太子一向最講理,不行的話,你讓在場的眾位評評是我在逼媚姬你,還是媚姬你在逼我這當今太子?在你動手之前,可曉得謀殺太子是死罪?”李承乾玩味地望著染兒道。
“閉嘴!”染兒眼神凌厲地掃了眼李承乾,氣憤地對王春竹一吼道,“王春竹,你不跟我走,還在那傻待著幹嘛?難道真要像雞似地作踐自己!”
“你是誰?什麼雞鴨的我聽不懂,我知曉得你挾持太子是要被殺頭,掉腦袋的!”王春竹被染兒吼回了神並對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我覺得你應該放了太子爺,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你先跟我走,別的以後再說!”染兒在心裡暗罵她自己,她腦袋發什麼熱,一心想救王春竹那傻妞脫離苦海,可那傻妞貌似和她想的不一樣,現在搞的她騎虎難下!
沒多大會,一輛豪華的馬車就來了,染兒用劍架著李承乾的脖子並帶著王春竹上了馬車,然後讓李承乾吩咐車伕帶她們兩個出城。
李承乾照染兒的意思吩咐了車伕後,戲謔地望著染兒,“折騰了一下午,你還沒折騰夠,反正本太子也無聊的很,權當陪你這清醇小美人解悶了,手下的劍可記得悠著點,想必這會我那在宮中的父皇早收到了本太子被挾持的訊息,本太子現在雖不得寵,可還是名義上的太子,他手下的那群虎兵狼將若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賤婢都收拾不了,那可真就令本太子開眼了!另外,媚姬,別怪本太子我沒提醒你,你雖是一怒之下的義氣用事,但很可能升級為謀殺太子挑起廢儲立賢的朝堂政事,嘖嘖!也不知媚姬你是誰派來的?又是誰****出來的,這戲可真是越唱越熱鬧了!”
染兒雖知道這丫的李承乾說的在理,可嘴上冷哼道,“這一切都是你這王八小子惹出來的,早晚你丫的也得被廢,早廢早省心!”
她說完趕忙用另一手捂住了嘴,暗罵,今兒她的腦袋難道真被驢踢了,怎麼能連連犯錯,挾持了這丫的李承乾就已經是犯了抄家滅族的大罪,怎麼能將還沒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她這叫不叫洩露天機,會不會遭天譴?
咕嚕嚕,咕嚕嚕,染兒的肚子也來湊熱鬧了!她咳嗽了兩聲,望了眼王春竹,“王春竹,將你順的東西拿出來讓我吃點!”
王春竹詫異地望了眼染兒,“你是誰?咋就知道我順東西了?”
“我是神運算元,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剛才順了東西,趕緊的,不填飽肚子一會那來的力氣逃命!”
其實染兒並不知道這王春竹順沒順東西,只不過覺得像她們這些從山溝裡出來的,嘗過餓肚子的那種難受的滋味,看見好吃值錢的東西,難免會貪點小便宜,若眼前的這個王春竹是她曾經的****玩伴,是那個嫉惡如仇,有仇必報絕不吃虧的王春竹,染兒覺得她順點好吃的東西藏在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