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李雲聰之後便低頭吃自己的,反正也跟自己沒啥關係,不過屍體是不可能找到了,畢竟我們都是普通人,不可能隨意的就進入中陰空間中去。
不大會兒,馬隊長將李雲聰叫到辦公室,兩人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我也懶得知道,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懂方術的,自然也就沒有人能進入到中陰空間中去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於魁,如果他在的話,也許他有辦法進入到中陰空間中去,這樣就能洗刷掉我的嫌疑了,可是這個想法也僅僅是在我的腦海裡閃現了一下而已,那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就無法找到,誰也不知道他在我們出來之後究竟去了哪裡。
吃飯飯,我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最近一個星期我都沒有睡好覺,每天跟著這些刑警們忙活,尋找張傑和耗子他們的蹤跡。
至於老孫頭和老楊、老楚小強的屍體,已經連同那些白骨一起被送去屍檢了,只有科學的屍檢才能檢查出他們真正的死因,也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我的嫌疑。
據說屍檢的程式非常繁雜,出結果至少也要三天以上才行,我們中間也耽誤了兩天,算起來屍檢的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我作為嫌疑最大的人,有權利知道屍檢的最終結果,這關係到我是否是清白的,可是我卻一直沒有看到屍檢的報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個機靈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叫李雲聰的年輕人就站在我身後,衝著我擺擺手,示意我跟他走。
我十分納悶,他究竟跟馬隊長說了一些什麼?馬隊長居然真的同意他留下來了,而且聽他的意思,是要全面接手這個案子,也就是說馬隊長他們已經淪為了給他打下手的存在,這個年輕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能量?
帶著這些好奇,我跟著他一起向一個很小的辦公室走去,一個小鎮上的派出所,條件自然比不上那些一線城市的公安局,雖然簡陋了一些,但是和一般的家庭比起來還是顯得很豪華莊嚴。
來到小辦公室之後,李雲聰並沒有像別的警察那樣對我充滿著不信任,雖然我表現的非常配合,但是在他們的眼中,我仍舊是嫌疑最大的殺人犯。
這個李雲聰倒是很隨和,扔給我一支菸,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我們就隔著一張辦公桌坐下,我知道他叫我來很有可能就是向我詢問案件的一些細節。
這些天我已經反覆的跟馬隊長等人講過了,連我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再讓我講我也講不出什麼更新鮮的東西了,畢竟在嚴格意義上說我只是個農民工,而不是小說家。沒有那麼好的想象力能憑空杜撰出東西來。
他將菸灰缸放在我們中間,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吞雲吐霧。
我不知道他在鬧什麼玄虛,但是既然他不問,我也懶得說,便也看著他一起吞雲吐霧,這煙味道不錯,抽著挺帶勁的。
一根菸抽完,我也精神了,可是一直都沒有說話我也煩躁了,既然什麼都不問,還不如讓我去睡覺呢,下午有可能又得去工地哪兒找什麼線索了。
“你是無辜的,但同時也是殺人嫌疑犯,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任你選擇,第一,加入我們民調局,成為一名活死人,第二,判刑槍斃,九條人命,你夠槍斃九次的了,如果是判刑的話,立即槍決的可能性大於百分之九十,你自己選擇吧。”
當我們點燃第二根菸的時候,李雲聰突然給我說了這樣一句話,頓時讓我緊張起來,大腦一時沒轉過來,傻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李雲聰也不著急,就這麼悠閒的抽著煙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這是給人選擇嗎?一條是死路,另一條也是死路,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可言,活死人是什麼意思我知道,顧劍鋒就是活死人,不過人家懂方術,我卻什麼也不懂,做活死人還有什麼樂趣?
不過活死人起碼也佔了一個活字,比槍斃要好一點吧?我看顧劍鋒的那種情景,雖然是個活死人,但是和活人其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不能吃飯了,身上也沒有了血液。
“憑什麼,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為什麼還要趁火打劫?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而不是真的殺人犯呢?”
我深吸一口氣,逼視著李雲聰,看他怎麼解釋,他既然說我是無辜的,必然知道一些我目前還不知道的事情。
“很簡單,我看了驗屍報告,那些屍體死的都相當詭異,根本就不是人力殺死的,除非你懂得方術,並且有極高的造詣才能做到這樣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