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
鬼也是有羞恥心的,見你罵得兇它們就不好意思再跟著你了。自然這種危機也就解除了,不過我對這種方法是不是有實用性還是有懷疑的。
後來跟胖子說起這段經歷的時候,胖子說,這也沒錯。老輩人傳下來的規矩都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無數次試驗的出來的最正確的方法。
在農村,真正懂方術的人還是極少數的。大部分還是不懂方術的,而這些人要是碰到什麼擦了陰氣,或者是就像我這樣被鬼跟腳的情況下怎辦麼應付呢?
大罵就是非常有效的,擦了陰氣的要問鬼,問問究竟是擦了哪位死去的人的陰氣,這樣才能讓這個鬼將陰氣帶走。
當時胖子說的言之鑿鑿,但是我在那個時候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用處,因為過了那個水閘之後,我仍舊能夠聽到那腳步聲在我身後跟著,趿拉著鞋走路的聲音非常特別,跟別的腳步聲不同,只要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我當時真的被嚇壞了,走快了不行,走慢了害怕,只能機械的保持一個勻速向前走,好在這條路過了水閘之後我經常走,倒是不至於迷路。
就在我快走到那個小村子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騎著腳踏車在麥田裡艱難的蹬著。
這不是瘋了嗎?現在的小麥剛種上,土地鬆軟,能騎得快才叫怪事。而且在他的車子後面還坐著一個人,沒倒下就已經是奇蹟了。
更讓我詫異的是,當時天雖然剛黑,但這人連個手電都不打,也太不將自己當回事了吧?
本來我想提醒他一下的,可是想到我自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也沒這個心思了,拐個彎就到了大路上,在路邊有一戶人家,是我同學家,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我便到他們家,裝作是問我同學回來了沒有。
我是中學沒上完就自己給自己畢業了,而我那同學卻仍舊在上學,只不過今天恰好是週末,應該回來了。
我那同學的父母也很好客,正和他們正在圍坐在桌子前吃飯,便讓我也在他們家吃點。我婉言謝絕了,說就是看看某某在家沒,明天一塊玩去。
說好了之後我便走出了他們家的門,向自己家走去。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那種有人跟在身後的感覺沒有了,看來已經留在了我那同學家。
我暗暗說道:“對不住了,明天你們要是沒事最好,有事也不關我的事。”
回到家之後,我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來了,拾掇完家務之後,吃過早飯我便向那同學家走去。
在農村,小麥種上之後便沒什麼事了,屬於農閒時期,那時候我也沒有跟著叔叔打工,整天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招貓逗狗玩。
來到我同學的這個小村子之後,只見幾個老頭兒正蹲在一根橫放著的原木上聊天,他們屬於幹不動了,就是退休在家享清福的那種。
走近了,我便一一跟他們打招呼,因為兩個村子挨邊,距離太近了,而且因為我跟這個同學關係不錯,上小學的時候我們就經常泡在一起玩,這個村子中的老人大半我都認得。
一開啟話匣子,那幾個老頭兒便說,我那同學家昨晚出事了,據說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妹妹被什麼東西摸著了。
摸著了,是我們這一代的方言,其實就是擦了陰氣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們本村還沒有神婆神漢,連夜送到了一個附近村子中的神婆家,讓神婆給看看,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正說著,我遠遠地就看到同學的父親用腳踏車帶著一個孩子向這邊騎來,嚇得我趕緊躲起來了,這要是知道是我昨天帶進他們家的,這大塊頭還不得揍死我?
後來我算是躲過去了,他們也沒有想到我這兒,事後我琢磨了好幾天,始終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髒東西,只是我們自己疑神疑鬼而已。
這些在我的腦海中僅僅是一閃而過,所有的經歷就像是過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快速的翻過。
我長嘆了一聲,這也許是我要求的節奏吧?人都是在快死的時候強盜自己一生的所有經歷,當然了,我也想到了秦月的點點滴滴,那種摩擦的快感,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讓我迷醉,基於和諧的原因,這就不詳細描寫了。
沉浸在回憶中的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黃天再次向我我煙抽的時候我才驚醒過來,摸了摸身上,煙還剩下半包,不過我有存糧的習慣,這次出來我帶了整整一條,不過都在胖子那裡呢。
再次點上煙,我抽了兩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水聲,這裡的水雖然都是活水,但是卻也並不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