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玩沒問題,但別玩出禍事,千萬切記。”
朱厚照怔忪半晌,神情有些失望:“不悶倒幾個大學士,這東西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秦堪冷汗潸潸道:“殿下志向高遠,可敬可佩,但是小玩怡情。大玩傷身啊……”
扭頭見劉瑾面無表情地杵在一旁,秦堪很熱心地把劉瑾拉過來,誠懇建議道:“劉公公相貌堂堂。器宇軒昂,殿下不如先拿他試試……”
於是朱厚照和秦堪同時用期待的目光盯著劉瑾。
劉瑾渾身一震,背後頓時冒了一層白毛汗。像只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猛地彈出老遠,驚恐地尖聲道:“秦堪,你想害死我嗎?”。
朱厚照嘆了口氣,道:“好吧,這東西我保證不對大學士們用,其實我也挺擔心鬧出禍事……”
秦堪不放心地叮囑道:“也不能對你父皇和母后用啊……”
“知道啦。”
“……強烈建議對你兩個舅舅用。”
“我會考慮的。”
吩咐秦府外的隨侍武士抬走幾箱銀子,朱厚照便興沖沖地告辭,秦堪注視著他的背影,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
被他掌握了大殺器,真的很擔心這孩子會幹出何等天怒人怨的事啊。
跨出門口。朱厚照正要登車輦,卻正好碰到外出遛彎回來的杜宏。
杜宏已官復原職,但畢竟人老多疾,大牢裡關了兩個月身上犯了不少毛病,在秦堪和杜嫣的勸說下好歹同意在秦府休養幾日再上路回紹興。
見到門口旌旗招展。武士如林,金瓜鐙杖,金爐香盒的圍侍中央,一駕數丈方圓的碩大車輦赫然靜立,杜宏不由大吃一驚,雖未親見。但也知是東宮儀仗鹵簿,吃驚之時,一名穿著黑色便衫的富貴公子笑嘻嘻地從秦府出來,杜宏急忙遠遠地撩袍跪拜。
“臣,紹興知府杜宏,拜見太子殿下。”
隔著數丈之遠,朱厚照卻聽得清楚,不由眼睛一亮:“知府?似乎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