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廂房裡繡枕套呢,說是要趕工,在過年前給咱們繡一對喜鵲鬧春枝的枕面兒……”
“真賢惠……嫣兒啊,呵呵,難得清靜,咱們要不要做一些譬如啪啪啪之類的事情?”秦堪的笑容變得有點色色的。
自打成婚到如今,兩個小蘿莉晚上一直住在主臥房外面,秦堪有幾次想與杜嫣圓房,可惜每次剛鬧出點動靜準備提槍上馬之時,臥房外面的小蘿莉便很盡職地端了夜壺便盆進來,二話不說扶著秦老爺下床噓噓,秦老爺綠著臉噓不出來,她們便很譴責地盯著他,彷彿半夜折騰她們起床是件很不人道的行為,秦堪只好仰天長嘆勉強噓它一噓,而主母杜嫣則蒙在被子裡笑得直抽抽,一切旖旎氣氛煙消雲散,如此幾次,秦堪覺得自己快憋出病了……
今日難得她們不在,秦堪頓時動了色心。
杜嫣疑惑道:“何謂‘啪啪啪’之類的事?”
“來,娘子,我教你,很有意思的,先把衣服脫了,快……”秦堪急切地上前幫忙。
“呀!你這登徒子,大白天的竟然……別,叫人聽見我可怎麼活?內院有丫鬟在呢,相公,晚上好不好?”杜嫣大羞,左右掙扎不已,她知道秦堪想做什麼了。
“晚上我可再噓不出來了,娘子,秦家就我一個男人,很辛苦的……”
“什……什麼意思?”
“所以你應該以秦家開枝散葉為己任,為相公多生幾個兒子。”
“我……”
杜嫣在責任與羞怯之間徘徊掙扎時,秦堪已將她剝了個精光。
“等等!相公……等等,雖然是白天,畢竟是咱們的第一次,相公,要點兩根蠟燭嗎?”杜嫣乾脆認命地停止了掙扎,忍住羞澀低聲問道。
“蠟燭?娘子竟有這愛好?第一次不要玩這麼大吧?”
“相公什麼意思……啊!你,你輕點兒,好痛!”
滿室皆春,暖炕上只聽得強自壓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