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秦堪笑了笑,目注天際一片潔白的雲朵,悠悠道:“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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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如同烹鮮湯,火候早了不入味,火候晚了味道老,早了晚了都是一鍋失敗的作品,恰到好處時揭鍋蓋才叫合適。
顯然,劉瑾這鍋湯還沒入味兒。
一行人聊著朝堂的大小事,慢悠悠地出了城,半個時辰後,秦堪到了家門口。
門口仍如以往般寧靜,四名軍士按刀侍立,門前鋪了青石板的空地被掃得一塵不染,片葉不落,門上寫著“秦府”二字的牌匾卻不知何時撤了下去,早已換上“山陰侯府”四個金字,落日的金色餘暉照耀著牌匾,透出欽封侯府的莊嚴肅穆和赫赫威勢。
剛下馬,管家領著一眾下人便迎出門來,眾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激動而哽咽地齊聲慶賀侯爺平安歸來。
杜嫣站在門邊含笑注視著他,身旁小腹隆起的金柳捂著嘴,眼淚撲簌而落,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淚水迷朦的大眼裡,悲傷和喜悅此起彼伏,相互輝映,無論哪種神采,都如同湖面上最美麗的粼光。
秦堪怔了怔,看見金柳微微隆起的小腹,急忙快步迎上前。
回京的路上杜嫣便又酸又氣地告訴過他,金柳懷了他的孩子,秦堪當時便喜不自勝,然而直到此刻親眼看到那隆起的小腹,想到裡面孕育著他的骨血,秦堪仍感到一陣難以自抑的激動。
“秦……”金柳剛張嘴,隨即改了口:“相公!”
在杜嫣酸溜溜又嫉又恨的目光注視下,二人深情相擁。
許久之後,秦堪鬆開金柳柔弱的香肩,垂首看著她的小腹,激動得臉頰通紅。
“這是……我的孩子?”
金柳含淚點頭,不知想起什麼羞人的事,又狠狠捶了他一下。
秦堪激動得有些失措,大手無意識地撫上金柳的小腹,又彷彿生怕傷害了裡面的小寶貝,趕緊放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