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請公公明察……”嘗過西廠兩道開胃菜的馬四顯然被嚇得完全失去了革命造反派的忠貞和堅定。
“馬四,你去天津意欲何為?”
“小人奉總壇……不,受邪教總壇脅迫。接手白蓮教天津香堂一應事宜。”
“白蓮教為何派你接手天津香堂?”
“因為白蓮教酋首對目前天津執事者已生不滿。故而命小人接掌。”
“白蓮教天津執事者為何人?”
“天津女神醫。唐子禾!”
劉瑾忽然不再問了,將頭靠在椅背上,闔眼靜靜地思索著什麼。屋子裡一片靜謐,只聽得到馬四極度緊張驚恐的粗重喘息聲。
不論正常男人還是太監,能坐上萬萬人之上的高位,終歸不可能一無是處,其人性格方面總是有亮點的。
劉公公推行新政方面雖然一塌糊塗,大明朝堂被他折騰得烏煙瘴氣,但若論起拖人後腿,陰刀子捅人,劉公公在這方面還是頗有幾分建樹的。
不知沉寂了多久,劉瑾淡淡開口:“馬四……”
馬四渾身一顫:“小人在。”
“入邪教反我大明社稷,知道是什麼罪名嗎?”
馬四身軀劇烈顫抖,汗如雨下:“公公饒命!饒命!”
“上天有好生之德,雜家給你一次機會,但你也應知投桃報李……”
馬四呆了一下,立馬明白了劉瑾的意思,於是哭著道:“公公但有所命,儘管吩咐,馬四願為公公效勞,願為朝廷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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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天津指揮使官衙內院。
“侯爺的身子……”唐子禾嘴角一勾,露出一絲似戲謔又似嘲諷般的輕笑,接著道:“……侯爺身子很奇怪,居然一點毛病都沒有,天津城上上下下的文官武將民女都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