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又一時忍不住拿出來賣弄了。”
何戢輕笑道,“這樣的好詩此時若不拿出來,才應當要罰。好了,你的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不是說要互相瞭解嗎?”
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這傢伙是早有預謀,想要將我也問趴下,可我才不像這傢伙這麼斤斤計較呢?我光明正大、心胸坦蕩,有什麼好怕的?於是我豪氣沖天的道,“三公子,您儘管問,奴婢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何戢唇角輕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我就問,你有沒有愛過別人?”
此話一出,我的腦子卻在瞬間閃現出一雙冰冷如霜的眸子。我的心猛然收緊,揪的緊緊的,為什麼會想他?都說人下意識裡反應的的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可我怎麼會愛過他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拼命的否定著自己的想法,想要揮去腦海裡那雙冷眸,卻發現越是刻意,便越加清晰。
“若是不想說,也無妨。”何戢關切的輕聲安慰道。
“不,我想說,我很想忘記一個人但卻怎麼也忘不了,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你說怎樣才能將一個人徹底忘記呢?”淒涼的月色如流水一般,帶走絲絲的寂寥與蒼涼,心中的惆悵也隨這月光寸寸擴散。何戢端起桌上的酒杯遞到我手裡,淡笑道,“若是真的忘不了,便是因為太清醒了,倒不若來個一醉方休。”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好,一醉解千愁,我們不醉不歸。”
作者有話要說:
☆、無視我
第二日,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再一次躺在了何戢的床上,頭依舊有點暈,也不知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竟又忘記自己是怎麼回的房了?四下望了望,沒看見何戢,想起上次醉酒後就稀裡糊塗的將逃跑計劃全盤托出了,也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和他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想到這,我匆匆的下了床,打算去找何戢探探虛實。四處找了一圈,便來到了何戢的書房,見何戢正在書桌前寫字,今日他著一身淺藍色衣袍,仿若春日裡的湖水,溫雅俊美,高貴清華。
見一旁正站著巧雁為他磨墨,我便自然而然的走了上去,輕聲對巧雁,“我來吧!”自從我作為何戢的貼身侍女進府以後,這些活便一直都由我來做的,何戢有什麼吩咐也都是直接透過我傳下去的,如今倒也算做的順手了。誰料巧雁竟婉拒道,“不用,我來便可以了。”
咦,巧雁今天怎麼了,這些事情平時不都是由我來做的嗎,難不成她是因為我馬上要嫁給何戢為妾了,所以才不讓我繼續做這些活了,想到這,我笑著道,“沒事,還是我來吧。”
“真的不用,我來就行了。”巧雁死活不肯放手。看來巧雁今天是跟我跟我槓上了,我又繼續不死心的道,“我來。我來。”
正當我二人爭的不可開交之時,卻聽何戢的聲音,“讓巧雁磨墨,你有什麼事嗎?”他並沒有抬頭看我,語氣卻似乎帶著一絲冷漠。
“奴婢…奴婢…”我努力的給他使顏色,打暗示,希望他能讓巧雁先出去一下,畢竟我的問題還是不太適合當著第三人的面問的。
“你若是沒有事,就出去吧。”何戢低頭寫著字,看也懶得看我一眼,完全無視我的這些小動作,語氣也是近乎厭煩的冷漠。從未見過溫文爾雅的何戢有過這樣冷漠的表情,而且物件還是我,我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悶悶不樂的轉身緩緩朝門外走。
我就奇怪了,這何戢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過了一夜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到底是哪裡惹他不高興了,該不會是我昨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還是我昨晚欺負他了?看來是真的不能再亂喝酒了,看,我又闖禍了吧!我鬱悶的想著,正打算先去廚房找點東西吃,等吃飽了再過來認錯道歉,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正走到門口,卻見迎面走了過來一個丫鬟,恭敬的對何戢道,“三公子,老夫人讓你和四兒姑娘現在過去。”我一愣,停住了腳步,老夫人又喊我過去幹嘛?難不成是因為我上次逃跑,想讓我過去受罰?這下慘了,該不會要把我關進小黑屋吧,我還沒吃飯呢!我求救的看向何戢,卻見他再一次無視我,徑直越過我走了出去,我大囧,看得出,我昨晚肯定是犯了滔天大錯了,可就算我昨晚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能怪的了我嗎?我也是受害者啊,昨晚可是他勸我一醉方休的。我極其鬱悶的跟在何戢的身後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悔婚
我忐忑不安的站在老夫人面前,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水,所幸一進來老夫人並沒有馬上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