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甲板有咚咚的腳步聲,寧遠爵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拉著我捂住嘴就往屏風後的長幔簾跑去。

“不想出事就不要出聲,呆會兒再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他小聲地叮囑,眼神兇巴巴的。

我點點頭,畢竟與自己有關的事不得不謹慎。手掰開他捂著嘴的手,笑笑;他離自己好近哦,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問著我了,看了他一眼,再笑笑;覺得胸部緊緊地,正被他緊貼著擠壓著,再看看,又是僵硬地笑笑。

“表哥。。。。。。”我輕喚他。雖然我一直不承認這好色小王爺是二夫人的妹妹的兒子,是柳子佩的表哥,因為總是固執地覺得表哥這個詞是很曖昧的稱呼,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得不服軟。心裡害怕呀,真的害怕。

覺得自己做了件很蠢的事,惹了不好惹的人物,更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柳宰相殺了自己。

他不奈地把食指放在唇上,要我別說話。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呀!你看我這冤呀,小妖?我哪裡認識這號人物嘛。”四哥的聲音漸漸近了:“你可別介意,我這紅磨坊來的都是達官貴族,想在這裡出頭的姑娘多了去了,指不準是哪個想出頭的鄉女偷偷混進來了。我說太子爺,要不我把這裡的頭牌給叫來伺候你,品質一流,保證滿意。”

“柳老闆還好意思說這裡來的是達官貴族,可這裡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這傷,足以封了你這小小的青樓妓院。”是那惡男!四哥叫他太子爺!我張大嘴,被緊張的寧遠爵機警地用手捂住,我瞪大眼想從寧遠爵這裡尋求答案,太子?那不就是我的姐夫嗎?那姐夫調戲小姨子?算不算亂倫?還是畸戀?天,我想到哪裡去了,子衿知道非殺了我不可,以前在家的時候就老看我不順眼,老整我的。寧遠爵沉重地點點頭,一臉的保重之意,又覺得天旋地轉,胃部抽搐起來。

“別介呀,我的祖宗,我的好太子爺。我還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呀,你看,現在這錦江河還亂著呢,指不準那女子給淹死了!”四哥有些焦急地解釋:“太子,你的傷剛才也檢查過了只傷了皮肉,你老人家福大命大,我馬上叫人準備上好酒宴,找最美的姑娘陪你。要不,免費讓你加入我們的會員,終生享受五折優惠?”

“寧王爺呢?怎麼這裡是溼的?”隔著屏風和幔簾,我彷彿能看到他的目光如駒。

“哦,我在裡面。”寧遠爵再次示意我不要亂動,快速褪卻衣衫,我驚得呆在了那裡,望著他纖細卻很有型的赤裸上身,目光忘記了移動。他衝我一笑,又開始發揮他好色的本性拋了個媚眼如絲的笑,我立即清醒大半。

“NND,剛才見有熱鬧看,本王走到船尾處觀望,也不知道是誰從後面推了本王一把,你看,這溼了個透。”他已經走了出去,朗聲說:“要讓我知道是誰推老子,非拔了他皮不可!我說柳四呀,你這裡的治安也太差了點,這樣,趕明兒把寧王府一些閒散的侍衛招到你這裡來好了。糧餉你意思意思每人每月一百兩好了。”

“你搶人好了,太子這事都說是意外了。”四哥擂了寧遠爵一下,接著向太子道歉。

太子就不是人是神了嗎?拽什麼拽,不一樣的好色,享著家裡的絕色貪著外面的野花。我在心裡徹底地鄙視了太子一番。

“皇兄,我看這事就算了好了。畢竟我與柳兄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寧遠爵還算有正經的時候,人倒是很義氣的。

“我要找到她。給你們三天時間,不然我封了你的妓院。”惡男冷冷的言語一點都不講情面,聽著腳步聲,和四哥吞吐的解釋,我知道他們離去了。走出幔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乏力。

寧遠爵繞過屏風走了過來,他令人找來了乾淨的衣服,遞給我,自己還赤裸著上身。紅著臉接過衣服,心裡像壓了塊巨石。

“皇甫炙就是這樣的人,做事果斷狠辣,有仇必報,疑心重,不相信任何人,心機頗深。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會下哪一盤棋。你怎麼就惹著他了,都怪我,沒有想到他會走到那裡去。”他捋著我額前的劉海說:“丫頭,終於捨得叫我表哥啦!再叫叫來聽。”

“我哪有叫你呀,聽錯了!”典型的過河拆橋,心還是很沉重,不沒有心情與他開玩笑。聽娘說,小時候她帶子佩去寧王府,子佩就愛纏著寧遠爵玩,可大點的孩子哪裡願與小孩子玩,所以老被寧遠爵整。後來,四哥與寧遠爵走得近了,沒開紅磨坊前,他沒事老愛往柳府竄門子。我不太喜歡他,老愛穿一身白色,笑得招蜂引蝶的那種,他會逗我,可我很少理他,因為一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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