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柳子佩,因最近家父憂心神重特上懷遠寺為其祈福求平安,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家母有恙在身,要是女兒在外久了,會擔心的。還望統領放我們進城,以免家人擔憂。”我輕笑著說。眾人一聽也連忙附和。
何統領不耐地大手一揮:“這事不是你說得怎麼簡單,國喪這等大事,誰敢出錯!叫你等就等,管你是什麼人!”
我嗤鼻一笑,再次大聲說:“若是對我們的身份有什麼懷疑大可開啟城門一一盤問而入,忘了說家父信柳,名輔成。”
何統領臉色一變,隨即下樓,須臾間,門開了,笑臉相迎,拱手一鞠說:“不知是二小姐,哎,怠慢,怠慢,請快些程序城!要夫人擔心就不好了。”
我盈盈一笑,走進城,微側頭看看他再看看身後滿臉期待的香客。何統領立即臉色一變,大聲對手下說:“快,把門開啟,挨個盤查了再進城!”
說完朝我討好笑笑,儘管心中厭惡還是向他微一福,轉身離去。
走過十字街,已是滿城素縞蒼白,孝幡飄蕩,街道揮灑著圓形方孔的紙錢,如雪雨瀟瀟而下。
天旋地轉,醫院的可怕的森白,同房病友原本鮮活的臉被覆蓋上白色的床單,記憶是強大的,根深的痛楚是難以抹殺的。在這個並不屬於我的地方和年代,死去的人更與我不曾有任何的關係,卻在在此時此景讓我感到無比壓抑竟然產生默明的哀痛之感。天昏暗一片,唯見白色醒目傷感,街上沒了人,如死城一般。
迎著風走,白色的紙錢飛舞,貼在我的臉上,並不覺得害怕。透過方孔,看到了無人煙的街上,一輛馬車急行而來,抱著香籠站在了那裡,馬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