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所以肯定特別想師父。
“凌風,是不是師父又出去了啊?”留香看凌風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出現,所以開始猜測。
“我想不會,他肯定知道咱們來了,說不定躲在哪兒看著咱們偷樂呢。”我很肯定,他知道我們來了。既然催我們來這兒了,他不可能不在。他的實力絕對不容懷疑,我可沒有忘記上次我受傷,剛一醒留香他們就收到信得事兒。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個高人。
“豆兒,你怎麼知道?”逍遙不確定地問。
“猜的。美麗師父,快出來啊。不出來,我們走了,不陪你玩兒了。”我喊完後,看沒有人回答,我就轉過身,對著他們幾個假裝很嚴肅地說:“既然美麗師父不在,咱們就走吧。過個一年半年後,咱們再來看他。”
我說完後就穿過人群,準備走。剛走兩步,就聽見了一個孩子氣的老頭頭的聲音:“別走,別走,我出來了,出來了。”呵呵,我猜對了,果然是個高人,而且是個“老頑童”。
“呵呵,看吧,我就說他肯定在。”我很有成就感地對大家宣佈。而他們一個個則是露出凝重地表情盯著這個白馬美麗看。
“羽,怎麼了?”我覺得他們幾個很不對勁兒。
“他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聽了羽的話,我才覺得他們無聊。人家高手就高手唄,有必要一個個表情這麼難看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不能誰都比不過自己,就高興吧?到時候真的沒有對手了,豈不是更難過。說不定就開始起外號叫什麼“獨孤求敗”了。
“丫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看起來活蹦亂跳,跟孩子一樣的人呢,笑著走到我面前。別問我他長的什麼樣兒,只能說,算不上“美麗”。
“你肯定好長時間不洗澡了,我早就聞到你身上的臭味兒了。”我最喜歡電視裡演的“老頑童”,也總想如果有朝一日給我遇到了,我一定好好逗逗她玩兒。沒想到這次給我碰上了。
“臭?會嗎?凌風,會嗎?”那個美麗師父,一聽我這麼說,自個兒真的很可愛地抬起胳膊來聞,一邊兒聞,還一邊兒向凌風求證。
而我則是大大方方地找了一張椅子坐。我剛一坐下,那個美麗師父就衝到我身邊,開始對我念經了;“喂,丫頭,我是留香跟凌風的師父,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就等於是他們的爹。你是他們的媳婦,我也就是你的爹。”
“喂,你說這麼一堆,重點是什麼啊?”不會是想讓我叫他爹吧?
“重點是,重點是。對了,重點是你應該讓我坐下,然後給我跪下敬茶!”他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自己的重點兒是什麼。
“行,有茶嗎?”我看著他問。
我理所當然,毫不推辭的態度,讓大家都有點兒吃驚。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不磕頭的。可是我卻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凌風,茶,快點兒。”那老頑童一副迫不及待的高興表情。
“師父,這?”凌風顯然不知道怎麼辦。
“快去啊。”那老頑童已經跑到主位上坐好了。
“對啊,快點兒。”我看大家都不說話,而凌風表情那麼為難,所以我笑著催促。凌風看我不是開玩笑的,就笑笑後,跑到後面沏茶去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我不是真的不磕頭,是因為沒有必須的事情。給長輩磕頭,我不介意,畢竟老人值得尊敬。尤其是像留香和凌風的師父。把他們撿回來撫養長大,想想也不容易。所以怎麼說,我都不排斥給他磕這個頭。
美麗師父,坐在椅子上,兩條腿不停地晃啊晃啊晃。看樣子,是很難坐住的一個人。看他臉上的笑容那麼燦爛,我想除了新鮮外,也是真的高興。
“茶來了。”凌風把茶放到了桌子上。留香倒了一杯給我。凌風快速扯下了一個椅子上的軟墊給我,我知道,他是怕地上磕得慌。我對他輕輕一笑,表示感謝。而他看著我的眼睛卻是充滿了感激跟欣喜的。我知道,他是謝謝我,能這麼對待他的師父。
我端著茶,慢慢跪下,然後看著坐在我面前的白馬美麗說;“師父,請喝茶!”
白馬美麗顫抖的手,表明他是高興的,也是激動的。
“好,哈哈,起來吧。”等他喝完茶高興地招呼我起來,可是我卻跪著不動。
“豆豆,師父叫你起來呢?”凌風看我不動,想扶我。可是卻被我拒絕了。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兒。媳婦茶白喝的啊?我雖然沒親眼見過,可是電視裡演的多了。
“丫頭,你又搞什麼鬼?”還是那個美麗師父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