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3 / 4)

了工傷。就比如我現在,葉孤城的定力完全沒有體現在他如今的動作上,不但節奏緩不下來,還在無視交通法的逐漸提速中。而在衝撞中我已經痛的麻木了,但是杯具的是,麻木了我還是感覺到痛,更加杯具的是,西門劍神的身體素質太好了,而且可能由於職業和經歷的關係,對於疼痛的耐受度更是超高,讓我一邊痛著,一邊還想昏都昏不過去。可以說,我現在的感覺比較接近被燒紅了的粗鐵籤子穿起來的羊肉串,還是因為穿的人手藝不佳,而不得不無數次被從籤子上取下來再重新穿的那種。

在似乎永無止盡的機械搖晃中,我想到了很多,更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穿越之前去買長筒靴時的情況,明明小腿太粗,卻還是拼了命的死命往裡塞,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那長筒靴的感覺了,沒辦法,如今的情況太讓我感同身受了,葉孤城身上的某個部件和西門劍神的身體某個部位大小實在太不匹配了,不是型號種類不對,而是型號大小尺寸就根本不合啊,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磨到合適的尺寸。

在葉孤城生命不息搖晃不止的堅持下,直到大約後半夜的時候,我的感覺才終於開始好轉,可是這時候我的體力已經下降太多,再加上人總是在疼痛的時候更容易保持清醒,所以我已經沒精力去考慮自己的發聲模式到底是屬於直白奔放派,擬聲詞派,還是深沉隱忍回味綿長派,直接陷入了昏沉中。

本能回應著葉孤城再度交纏上來的溼熱唇舌,我在大腦缺氧前,在心底暗暗發誓:明天就放出風去,說我今天晚上在華山之巔和葉孤城兩人激戰一夜,身受重傷,一個月內謝絕探視!

葉孤城番外(七)

沉默了許久之後,直到翻滾不息的心緒略微平靜下來,我才伸手自已經伸著手向前將信遞了許久的葉馨手中,接過了那封信,繼而才略略揮手,示意正眼巴巴的望著我的葉馨先下去。

待她離開後,我一手持著似是染著淡淡梅香的雪白信封,另一隻原本還在緊扣著座椅扶手的手緩緩鬆開,繼而默默的緩緩撫上那雪白信封上的墨色字跡,心底發出的,是百般滋味交纏的輕聲低嘆,西門吹雪……

自回到白雲城之後,我本以為,自己心底的那絲妄念已被飛仙島邊朝夕翻湧的海浪澆熄了,更以為,那曾經灼燒在心頭的一點毒火,也早已被手中長劍上流瀉的寒意冰封了,如今再度接到那人的信,我亦才知,這份念想已然化作心魔,深植心底了,更不由憶起,這些時日來,那曾被我刻意遺忘的,午夜夢迴之時的隱約夢境,碧色波光粼粼閃動間,素來冰寒如雪,神色不移的面容上,那一閃而逝的惱怒之色……

本以為今生已然緣盡,或只有將死之日,方得重見故人之面,未曾想今日卻收到了那人的信……西門吹雪……只是,你可知,此時的葉孤城,仍未能斬斷那一絲心念……想到這裡,我指間略略一重,平整光滑的信封上被我捏著的一角,立時微微起了些許皺痕。

我立時撤去指間那些微的力道,拇指在起了皺痕的一角一撫,但那被抻平的一角卻是仍留下了原先的皺痕,便如我自萬梅山莊歸來,便再也無法重如古井般不起波瀾的心境。

輕撫了信封許久,我終是抽出了信,細細的看著紙上那一行行墨黑的字跡。為劍之故,思君多日……他說,他欲求對手,切磋劍道,他說,他近日將至白雲城,他說,縱然過了這許多時日,他仍然記得,葉孤城……

信上的字跡冷厲寒峻,鋒芒迫人,一如那個人彷彿攜著冰雪般的寒意迎面而至,只不知為何,他的字中竟隱隱帶了絲焦躁急迫之意,與我昔日於萬梅山莊之中見到的字畫中那種冷靜到冷酷的意境大不相類,可以想見,他寫此信之時,心中必是蘊著某些煩雜擾心之事,甚至迫的那人冰雪般寒峻不動的心境都微微生了急迫之意。

我合上信,默默垂目,心中一時沉吟難決。若在往日,西門吹雪主動來訪,我縱不能倒屣相迎於十裡之外,心中也必然喜悅極甚。但如今,不久前南王世子方傳信,言欲借我生辰之機商議大事,西門吹雪若至,此事絕難瞞他,更何況,真到了那時,怕只怕,英雄氣短,我亦再無心思圖謀大事了。

反覆思量,手中信展開又合,望著信上那句,思君多日,我終是熬不住心中那隱隱又起的異念,將信仔細合起收入袖中,再匆匆寫就一封簡訊,令人急傳於南王世子。若算西門吹雪信上所言時日,兩人只怕難免同至,但若令南王世子遷延些許,或可避過也未可知。想到此處,我不由隱隱苦笑,世事素來兩難全,我這番心思,多半俱各落空,只是江山雖好,終非我心內所願,而那人,卻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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