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對啊!我已經盡力為他們製造機會了,可惜他們兩個就像蝸牛一樣慢吞吞的,都快弄得我不耐煩了。”前前後後都幾個月了,兩個人絲毫沒半點突破,真是教人洩氣。
“你又在扇風點火了。”她向來是站在外邊湊熱鬧型的。
“可惜這火好難扇啊!真不知是火太小,還是柴不夠,還是我這風助長的方向不對,他們這種火,連烤番薯都不夠格。”她忍不住對他嘮叨起來。
他推了下鼻上的鏡梁,微微一笑。“你別愈幫愈忙,我現在就過去。”
“什麼愈幫愈忙!”她翻了下白眼。“你再說一句不中聽的,我會把留給你的布丁吃掉。”
葉洺聰沉默了下。“你幫我拿了布丁?”
她聳聳肩。“不拿白不拿,我自己也留了好幾個。說好了,我只給你一個,我還留了一個給爺爺。”
他淺笑。“我這就過去。”
“OK,拜!”她收了線,心情愉快地潛伏在牆邊慢慢探出頭,卻沒料到只瞧見敏柔一個人。
她大吃一驚,跑向敏柔。“怎麼了?”
敏柔聽到她沒頭沒腦的一句,不明所以。“什麼怎麼了?”
“沈先生呢?”
“他走了。”她平淡地說。
蘭思琪受不了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的媽呀!我才撒了一泡尿,你們就講完了。”早知道她就留下來指揮作戰。
敏柔笑出聲。“你講話斯文點。”原本有些落寞的心情,讓她一句話全給驅走了。
“你們不會只講了沈先生,葉小姐,就沒了吧?”她拿過敏柔手上的袋子。
“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要送人回家。”敏柔往電梯走去。
蘭思琪瞄了她一眼。“你就這樣拱手讓人?拿出點戰鬥力來!”她像卜派吃了菠菜般彎起雙手。
“又不是要打架。”敏柔好笑地按下電梯鈕。
“又不是叫你去打架!”她瞪她一眼。“是那種心理的戰鬥力。”
她沒說話,逕自走進電梯裡按下一樓,聽見蘭思琪在一旁繼續說著,“你放心,根據我的觀察,今天跟沈盟一起來的女人不會構成威脅。”
“別說這些了。”她搖搖頭。“我跟沈先生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背景差太多了。”她抬頭盯著電梯內變換的樓層數字。
“你是說有錢人沒錢人那一套?”蘭思琪揚眉。
她點點頭。
“這種事想那麼多幹嘛,社會階層這種東西最要不得了。”她不屑的皺皺鼻子。
“這跟社會階層沒關係。背景差得多,生活習慣就會不同,價值觀和想法也會不同。”她在心底嘆口氣,這些話與其說是給思琪聽,不如說是講給自己聽。
“你該不會以為嫁過去會受到可怕婆婆的虐待,每天要跪著擦地,十二點睡覺,四點起床,三不五時公婆還會摔個茶杯過來,小姑趁你不注意時把珍珠項鍊放在你枕頭底下誣賴你偷竊,他的堂弟因為垂涎你的美色所以意圖強暴你,然後愛慕他的小表妹,會自己打自己兩巴掌,然後跑出去哭鬧說你動手揍她,最後沈盟會痛心地捂著胸口說: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她作戲似的抓著胸口。
敏柔讓她逗得嬌笑不已,思琪就是有本事把她煩惱的事說得這樣荒誕不經。
“聽姐姐一句。”蘭思琪豪氣地勾住她的脖子。“人呢!要向前看,佛家有云: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你什麼時候看佛經了?”敏柔取笑道。
“施主錯了,貧僧怎麼會看這麼深奧的東西,我是看漫畫看來的。”
兩人同時笑出聲,而後走出飯店站在外頭說說笑笑。敏柔吸口微涼的晚風,讓自己的心慢慢沉澱下來。
她想,這次應該是她與沈盟最後一次的碰面了,這樣也好,她被撩撥的心應該可以慢慢回覆,她心裡明白自己對他是有情意的,但她並不想去完成什麼或得到什麼,更不願意讓自己去期待什麼,她只想收藏好自己的心意,偶爾拿出來回憶,這樣才是最安全、最無負擔的。
“剛剛那女人是誰?”常佩姿在扣上安全帶時問道。
他瞥她一眼。“一個朋友。”他發動引擎,倒車後再往前駛去。
“朋友?”她撫了下垂在頸下的珍珠。“這麼簡單?”
他沒回答她的話語,只是專心在路面上。
“我看她好像對你有意思。”那女人看著他的時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