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搖頭的劉太醫不好說什麼,視若無睹的放下丹藥,悄悄地退下。
一時間,競聞嬌聲淫笑,衣衫半褪的宮女已然被壓在看似病情沉重的二殿下身下,任由他微冰的手撫向胸脯,握住腴豐雙乳……
“殿下,適可而止。”
壓抑的清俊嗓音從背後傳來,眼帶慾火的南宮越側過身看向來者,揚起的嘴角咧開,伸手將來者擁入懷裡。
“怎麼,吃味了?瞧你這嫉妒的嘴臉可真讓我心疼了。”他吻上對方冰冷的唇,笑得如狂蜂浪蝶。
“殿下……”來者作勢要推開他,卻敵不過心底的慾念而任他上下其手。
南宮越將其他人全趕出寢宮,只留下他摯愛的情人。“放心,沒人及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最愛的人唯你而已。”
他笑著推倒來人,聲音輕啞地解開宮中禁衛軍的制服,一手撫向那和他同性的男人身軀,身一覆,赤裸交纏,將男根推進圓翹臀辦……
南宮狂不知他護之若命的孿生胞弟竟是好色之徒,男女不拘地一起沉浮慾海,只要長相夠美,他一律不放過,以“收集”美色為樂。
只見他生龍活虎的翻雲覆雨,臉上的青白已被紅光取代,完全不見先前氣若游絲的病容,猶如脫胎換骨似的。
第6章
“你是北越國君?!”
不無訝異,南宮狂滿臉怔愕地盯著衣飾簡單卻不失俐落的嬌小女子。
稍事回神後,噙著笑意的嘴角勾起,深如潭水的黑眸緊盯著雪嫩嬌顏下放,似乎對這“意外”十分滿意,樂見錯過的獵物又回到手中。
美麗的女人他看過不少,但令他印象深刻的卻是寥寥無幾,她是少數讓他肯多看兩眼的女子,可偏偏是……
“我是北越清雪,北越國女皇,幸會了,西帝南宮狂。”北越清雪聲音如春陽融雪般輕軟,不卑不亢地直視目光放肆的西帝。
“有意思了,北越女皇,你讓我十分驚喜,我竟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你就是北越國君。”他搓著下顎,語帶戲譫。
“看走眼不只你西帝一人,清雪一向不愛湊熱鬧,識得清雪的人並不多。”她客套的說,兩眸清澈如湖。
聞言,他仰頭大笑,聲洪震壁。“看來你第一眼就認出我是誰,這倒教我倍感汗顏了,我這雙沒用的虎目不如你一雙靈目。”
西臨國幾乎年年處於缺糧狀態,北越清雪登基之日,西帝南宮狂正忙得焦頭爛額,四處向人“借”糧,根本分身乏術共襄盛舉,加上兩國並無邦交,之後往來自是不甚密切。
畢竟西臨國志在搶糧,對專出馬匹的北越國本就少有注意,它何時改朝換代並不重要,西臨國百姓要的是糧食,唯有填飽肚皮才能專注其他事。
“西帝謙虛了,是你衣服上的皇室徽章洩露了身份,並非清雪雙目銳利,加上你昂藏虎軀威猛過人,西臨國境內找不出第二人。”那種不可一世的狂肆神態,當今世上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北越清雪不吝讚揚,高雅大方的展現王者氣度。
好聽的話人人愛聽,兩國君王面對面交鋒,適當的讚美有助於國與國的交流,她何樂而不為。
何況她們當初並無意救人,要不是瞧出他是誰,這個忙怎麼也幫不下去,而既然撒下種子,當然也就期待有收成。
“皇室徽章?”他低視衣襟右側的猛虎圖騰,瞭然的揚起劍眉。“原來是我大剌剌地昭告自己的身份,莫怪你不含糊。”
果然是有點腦袋的女人,難怪能勝任北越國君,這次算他看定眼了。
南宮狂目光深沉,不動聲色的評估眼前女子有多少能耐,敢無視西臨軍的彪悍和驍勇,親身涉險深入鄰國,她大無畏的膽量從何而來。
不可否認的,北越清雪面無懼色的膽識已贏得他敬佩。
淺淺的笑由嬌豔唇畔綻開。“來者是客,不端張椅子送杯茶來讓客人舒緩疲累嗎?”
她不認為低人一等,氣度泱泱的仰高明淨容顏。
他一聽,大笑,“我喜歡你的直接,夠爽快,你們這些愣木頭還不招呼貴客。”
對於她的灑脫自在,頓感龍心大悅的南宮狂高聲一揚,身邊小大官員立刻動了起來,有人送上紋路細膩的檀木太師椅,有人端來物以稀為貴的碧螺春,不敢怠慢的給予高規格招待。
西帝高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氣勢凌人。
不遑多讓的北越女皇笑對強橫對手而面不改色,依舊如一汪清泉般澄淨無垢。
“西臨國缺糧